,胤禛發冠已除,長髮散落而下,清俊的面龐上給人一種獨特而富有魅力的蠱惑之感,他用手指似觸非觸地描繪著懷中人的身軀,喘息著定神細看她身體的每一處,薄唇愉悅地勾起,壓住她的身子猛然傾身撞入。
“啊……唔……”徽音眉頭緊蹙,手指用力扣入了他胳膊上的皮肉。
“你是我的,徽音,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休想逃離,休想!”胤禛也知道時間長了,她的身子會恢復如處子,可是那心中的不安惶恐,如蛆附骨般讓他痛苦,他一次次地狠狠佔有,嘴裡說著霸道的言語,不知是在提醒她還是在讓自己安心。
徽音咬牙忍著痛和快感雙重的折磨,睜眼望去就見胤禛同樣難耐不適地皺著眉,暗地裡苦笑不已,這到底是為了哪一遭?
水□融,夜……還漫長。
第二日一早,胤禛先睜開了眼,視線一移就看到了心愛的人,他難得起了心思,伸出手撫過那如畫的眉宇、睫毛卷曲而緊閉的雙眸、凝脂般的臉龐,最終停在了紅腫而略有乾涸的唇邊,若是往日裡這樣的動作,人定然早就醒了,可今天卻仍舊熟睡著。
看來,昨晚累壞她了!
胤禛無聲輕笑,雙臂探入被子裡將那不著片縷的嬌軀箍入懷中,兩人肌膚相貼,緊密異常。
“皇上,該起了!”高無庸在帳子外面提醒道,聲音顯得很輕,卻又足以讓人聽到。
“嗯。”胤禛應了,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卻更讓人覺得磁性好聽。聽到奴才們下去做洗漱準備了他才起身,垂頭望去時墨眸不禁閃了閃,溢滿了無盡的柔情和溫暖,明黃色的床褥上他們的長髮交纏相錯,宛如兩人羈絆的生命,他抓起自己的長髮與徽音的長髮,比了比交叉相疊,結髮……
“皇上,該沐浴了!”
胤禛恍然驚醒,鬆開手任由兩人的長髮滑落,忍不住勾唇一笑,俯身充滿憐惜地吻了吻她,這才不舍地掩好被子下床。
宮女們紅著臉為胤禛整理衣裝,雖然他穿了褻衣,可那長髮披散的模樣,周身環繞著雍容尊貴的帝王氣勢,著實令女人著迷。御前伺候的奴才們經過這幾年的篩選敲打,再也沒有哪個心大的敢生出爬龍床的念頭,因為那代表的不是一朝富貴,而是必死無疑、下場悽慘。
床帳微動,身著褻衣的徽音下床走來:“怎麼沒叫醒我?”
奴才們乖覺地退了下去,胤禛自己扣上衣服,笑道:“瞧你睡得熟,便沒叫。”
徽音幫著他繫上腰帶、掛上配飾:“玲瓏病了,我想……今兒去看看她。”
“也好,聽太醫說,她不肯吃藥、不肯用飯,想來……”胤禛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嘆了口氣,“徽音,這麼些年了,顏顏一直心結難消,這次是真的傷狠了。”
“我知道,所以咱們今天去看看她。”徽音抬頭笑了一下,母女沒有隔夜仇,再怎麼樣那都是她親生的女兒啊,只是從那以後不再完全信任了而已。
“如此甚好。”胤禛終於鬆了口氣,這母女倆,當初如何親近、如何情深,他都一點點看過來的,誰知後來會弄成那般?
這天,在滿園子人都知道皇后昨晚歇在九州清宴的時候,皇上和皇后坐著馬車出了圓明園。
低調的馬車,周圍卻跟著不少或明或暗的護衛,目的地是固倫端禧公主在圓明園附近的園子。徽音拉著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