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女,回來時會帶有趣的小玩意,給他們做耍,這才告辭歸家。
隔日,崔婉清就去了孟家拜訪。
這都是因著,孟月樂在知道她遠行的訊息後,很是和她置了幾日的氣,嫌她這樣的大事情,竟是臨到跟前了,才告訴她。
說是崔婉清心裡沒把她當成好姐妹,自己把自己悶在家裡,掉了幾天的金豆子,就連飯都是氣的吃不下。
崔婉清聽了這訊息,是苦笑不得,心裡難免擔心,這就想著親自來看上一眼,勸上一勸。
她在小花廳裡給長輩,同北們都見過了禮,只見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偏就是瞧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孟老夫人和孟大夫人都知道自家孩子,是為了什麼事情使性子。這會看到崔婉清暗地裡關切的神情,這才覺得,好歹不是孟月樂一個人心重。
這崔家九小姐,對孟月樂也挺關注的,自然就替她開脫,尋了理由,使人將崔婉清送去了孟月樂的房裡。
孟月樂其實早就知道,崔婉清今日回到家裡拜訪,硬是憋著氣不往小花廳去湊熱鬧。
可心裡卻跟揣了個火糰子似得,燥得的坐不住。在自己閨房裡是裡裡外外的打著轉。
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看的一屋子伺候的丫鬟,媽媽,都是一頭的汗水。
“我的好小姐,您既然心裡放不下崔九小姐。那何不打扮齊整了。咱們大大方方的去小花廳見客?”
“奴婢覺著。九小姐為人大方,必定不會說什麼不好的話,你就順著梯子下了。就勢跟她和好,豈不大善?”坐在西廂窗戶底下繡花的朱媽媽,在自家小姐,第三次進這間屋的時候,忍不住勸了幾句。
她是孟月樂的奶嬤嬤,現在管著孟月樂屋裡的丫鬟,算是唯一一個,敢在孟月樂頭頂冒火時,還能出言勸上幾句的人了。
孟月樂心情十分的不好,身上隨意的穿了件鵝黃嵌柳綠邊兒的家常褙子,一頭黑溜溜的長髮,就在左頸邊上,用翠玉簪子挽了個篹兒。
眼睛紅紅的,鼻孔微微張開,瞧著朱媽媽喘著粗氣,沒開腔。
她身後跟著走的腳都發酸的柳葉,看著朱媽媽使勁眨眼睛,可朱媽媽跟沒看見似得,低頭又開始繡花。
嘴裡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唉,前兒個燙那套粉色軟緞的褙子,足足花了小半個時辰,這才燙的一個褶子都沒。。。。。。”
“柳葉,我要穿那件月白色桃紅邊的褙子,配繡房才送來的那條,桃紅繡白花的羅裙。”朱媽媽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聽孟月樂急火火的脆聲吩咐,“對了,我還要帶那套紅珊瑚的頭面,還有祖母前幾日賞的那串東珠手釧。”
就聽柳葉面露喜色的應了,擰身走到門口,撩起簾子朗聲吩咐道:“柳絲,你去將小姐點的衣裳拿去燙平整,翠兒,去喚柳珠來給小姐梳頭。”
她自己是管著孟月樂首飾的,看著小丫鬟打水伺候主子淨面,就趕緊緊臥室去找那套紅珊瑚頭面了。
朱媽媽連眼皮子都沒抬,穩穩坐著繡自己的的活計,只是唇邊禁不住的露了小,小聲吩咐身邊的小丫鬟,“去,給柳葉說,讓她將崔九小姐送的香囊,給小姐戴上。”
孟月樂這裡,柳珠才將一頭長髮理順,正打算陪著衣裳頭面,梳一個精緻的隨雲鬢呢。
就聽外面門簾上的銀鈴兒響動,環兒氣喘吁吁,小臉通紅的跑進來傳話,“三小姐,崔九小姐過來咱們院子了,估麼著這會都要走到望春樓了!”
小丫頭知道自家小姐,這幾日為什麼賭氣,這會見關鍵人物親自來了,興奮的雙眼發亮,滿臉的喜色。
孟月樂聞言,‘唰’的一聲就站起來了,不過只往門口門口衝了三四步,便頓足不前。
轉身繞過紫檀木鑲玳瑁的繡花鳥大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