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洛水依說些什麼,秦非淵就看不得她受欺負似的率先站了起來,收起了笑,臉上明顯有些不悅,欲將柳妍清拉下,“妍兒,吃飯。”
又回頭對洛水依丟了個警告的眼神兒,說:“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坐下吃飯。”
柳妍清臉上有些扭捏,眼底卻是有些怨毒,“淵哥哥,我剛剛坐的是公主的位子,以前是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是萬萬不能再坐的了。”
秦非淵看了一眼洛水依,那眼裡似乎滿是警告的意味,將柳妍清拉下來,“妍兒,這兒一直都是你坐的,以前我也沒給你說過,這不怪你,坐在我旁邊吧。”
柳妍清嗯了一聲,緩緩坐下。
看著杵在一邊的洛水依,他有些不悅,“你還站著幹什麼,難道還要我抱你坐下?”
洛水依看著反差的兩句話不高興極了,還以為她是以前的弱包子嗎,竟然這樣就算了,大早上的這不是讓她受氣嗎?
“我記得昨天我給她說過,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這位子我也早已說的清清楚楚得了,你說她這算什麼?”
秦非淵將筷子一把放下,滿是不耐煩,“你大早上的發什麼瘋,你這是什麼意思?”
洛水依氣得不行,好啊,現在倒成她的錯了,要偏心也不能偏到這個程度吧,好歹她也是他明媒正娶來的老婆,不說你喜不喜歡她,這當著滿屋子的人你也不能太過分了啊。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要她以後記住了不要隨隨便便的逾越。”
柳妍清眼淚當時就下來了,拉著秦非淵的衣袖哭的好不可憐,“淵哥哥,是我不對,以後我會改的,你不要和公主生氣。”
秦非淵哪裡見過她這樣的哭,心疼的看著她,“我知道你心好,你不願意惹事,可是她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在時她就這樣,我不在時還不知她仗著她公主的身份對你怎樣呢?你性子好也不是好在這時候的。”
誰知說著說著柳妍清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洛水依冷冷看著她的裝模作樣,一種惡寒的感覺從頭到腳噼裡啪啦佔了全身。
秦非淵最見不得人哭,當下就問:“怎麼了?”
柳妍清卻只是哭著搖頭,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也要忍著似的。
倒是柳妍清身邊的侍女一下子跪了下來,“將軍,昨天夫人直接被公主扇了好幾耳光,臉都腫了大半夜,睡都沒睡好,夫人怕你知道了不高興,也怕你和公主因為這事情傷了和氣就沒有跟您說,奴婢看著實在心疼,你要給夫人做主啊。”
柳妍清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你在胡說些什麼?”
那侍女倒是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大腿使勁兒的嚎:“夫人,我看著你捱打好心疼,你不能這個樣子受委屈,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說出來,您不能就莫不出聲的受著,得讓將軍給您做主啊。”
邊說邊哭,那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淌,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洛水依昨天對她主子做了什麼天理不容,辣手摧花的事情。,
秦非淵臉色鬱沉的看著柳妍清,仔細看還會發現腮邊的紅痕,他用手摸了摸,柳妍清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我沒事的,你不要因為這個和公主傷了和氣,不然我可就罪大了。”
她這樣一說,秦非淵更覺得對不起她了。
“洛水依,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洛水依要是再忍下去她就不是人,“秦非淵,我歹毒?你這個不長眼睛的男人,你哪隻眼看見我欺負她,明明是她一直在欺負我。”
“怎麼,你們要統一戰線了?我告訴你們,老孃我還真不願意在這裡待了,你以為我非你不可,我告訴你我今天要休了你。”
秦非淵的爆脾氣也被激了起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