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是——以上皆非!他震驚的是——
“你會對人感到興趣?!”他嘖嘖稱奇。
“什麼叫做‘我會對人感到興趣’,把你的問號和驚歎號給收回去。”
孟凡一手捂住嘴,一手擋在胸前,表達他的“歉意”,但真是很怪異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寒逸塵聲調依然平穩,聽不出一絲不耐或憤怒。
“這麼有名的人物只有你還不知道。”
“有名?”他只知道她有很多愛慕者。
“她是咱們學生會缺席一年到現在還沒出席過的副會長。”W大的學生會任期與其他學校不同,一任兩年,由上一任的學生會推舉新人,全校包括師長投票,當然,只要幹得不好,不管你上任多久,照樣會被罷免下來,選舉和罷免在W大是百分之百的落實。
“她是副會長?!”持平的聲音終於變調拉高了三度。
孟凡點點頭,用一種“虧你是學生會一員”的眼神睨著他。
“為什麼不出席?”他覺得奇怪,不盡責副會長怎沒有被提出罷免?
“她嫌沒薪水,她說她不做白工。”孟凡笑著說。
“當時她上臺發表論見的時候就是說這些,結果當選了,跟我被選上一樣,莫名其妙。”
沒薪水?!
噗嗤!寒逸塵笑了出來,這種話的確只有她說得出來!
“還有——”孟凡顯然對譚少華瞭解頗多。“她運動萬能,常被體育社團請去當槍手,本身是‘流浪社’的一員。”
“流浪社?”一提起,寒逸塵突然想到。“上次開會時忘了問你,流流社是什麼玩意?”
糟糕!說漏嘴了!“呃……我是總務必須瞭解各社團的經費預算,一些不合規定的社團不能列人預算裡,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孟凡搔搔頭。“反正她們那個社團也不需要經費。”她們會去挖其他社團的錢來填她們的社,他在心底偷想,不敢說出口,省得挨總務大臣的罵。寒逸塵的直諫犯上讓他招架不住,正經、正確、正直——讓他不敢打哈哈。
“可是——哇!糟了!”他瞥到孟凡的手錶。轉身飛奔。
孟凡不明就裡地跟了出去,看到寒逸塵跨上譚少華的機車,那A按呢?!
揚起一抹笑容,終於明白譚少華為什麼會問起譚少華了。
“小心啊兄弟。”他祝福他,用一種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口吻。
譚少華的男朋友條件可嚴苛得很哪!
寒逸塵停下左手吃飯的動作,放下湯匙改支著頭開始笑,笑得非常文雅,因為怕牽動肩膀。
“怎麼了?”譚少華抬起頭,莫名其妙地問他。
寒逸塵指指睡覺。“此這樣吃不累嗎?”
兩人焦點同時集中在那位“似鼠非鼠”的睡覺身上,只見比老兄一下跑到譚少華的碗邊用前腳碰碰碗裡的湯,然後舔一舔,一下又跑到寒逸塵的盤子邊A一粒米來啃一啃,相當痛快。
譚少華是見怪不怪了,但一對上寒逸塵的笑容,像是感染到他的心情一樣,也覺得對這些習以為常的多有了不同的新感受。
“它吃東西都是這樣的。”她笑說道。“你看哦——”說完,她從碗裡挑出一丁點大的碎肉,湊近睡覺的鼻子,然後慢慢地抬高、抬高……它老兄的身子就像聽到嗩吶的眼鏡蛇一樣地緩緩地往上拉高,鼻子一直嗅著那塊肉,突然,她將手往它頭後移,他也跟著向後仰,栽了個大筋斗。
哈哈哈……
兩人的笑聲同時響遍整個學生餐廳,引來多方注目。
寒逸塵左手捧起它。“它很可愛……”
“是啊……”譚少華笑意難止地說道。
它老兄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