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程雯筱的手沒有放,就這樣走進了馬球肆。
馬球比賽開始後,李承乾看了一會兒,就歪頭向老曾招了招手,讓他坐在自己的旁邊,問道:“我想聽一聽關於李佑的事情。”
老曾一聽,就垂眉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向李承乾介紹起了李佑。
李佑這混蛋是陰妃所生,是老李的第五個兒子,他性格乖張,為人頑固,是老李兒子中最讓他頭痛的兒子。
老曾自然不敢直接這樣說,他儘量說得含蓄,但是李承乾還是很快地根本老曾說的話還有剛才見到李佑時的印象,給總結出來了。
“這麼壞的兒子,老李怎麼不管管?”李承乾問道。
他的聲音在這熱鬧的馬球肆裡,顯得非常小,根本不怕被旁人聽去。
“管了,只是屢教不改,陛下沒辦法,只好把他打發到封地去了!”老曾說道。
李承乾摸了一下下巴,“這是眼不見為淨!”
他眉頭一挑,問道:“那他剛才好像跟我感情很好的樣子。難道我以前沒生病時,跟他很好嗎?”
老曾點了點頭。
李承乾再問:“那跟他在一起,是教好他還是同流合汙?”
“自然是教好齊王。”老曾連思考都沒思考,就說道。
李承乾懷疑地看了看老曾,說道:“老曾啊。你要把我和以前沒失憶前當成兩個人。因為這記憶都沒了,這人格,性格,尊嚴就分開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以前做的事情會傷害到現在的我的自尊,懂嗎?”
人格?性格?尊嚴?老曾搖了搖頭,說:“不懂。”
李承乾額頭一黑,說:“那你就簡單地理解,這次你可以誠實地把話說出來。”
這回老曾懂了。點了點頭,接著為難地說道:“殿下是跟齊王常在一起,那時老曾還未跟著殿下,只是聽聞齊王玩什麼,殿下多少會跟著一起玩。”
什麼跟什麼?一點具體的都沒有。李承乾問:“比如?”
老曾大膽地拉了拉李承乾的衣服,讓他靠近過來一些。
李承乾偷看了一眼旁邊豎起耳朵的程雯筱,只好靠近老曾,聽老曾說道:“比如女人。”
女人?
兩個王子間交流一些女人,那好像也是正常的事情。
就像上次帥鍋帶著李承乾去紅院裡。所以李承乾一下子覺得以前太子跟李佑在一起也不是做什麼離奇的事情。
再說了,那時候太子不碰蘇宓,那麼總要解決生理問題吧,跑去跟最壞的弟弟一起玩女人,那也正常!
李承乾對老曾點了點頭。
老曾離開後。程雯筱也不問李承乾剛才問了些什麼,但是李承乾手摸過去,程雯筱卻馬上閃到一邊。
李承乾再伸過去,她再閃。
於是這場馬球比賽。就是在李承乾猴子撈月和程雯筱的閃動中,結束了。
“咳!”李承乾咳了一聲。然後說道:“雖然隊形很重要,但是對手實力太強悍,那也不是隊形就可以彌補的。不過也不是說隊形就不重要了,而且崔家隊剛才表現得默契方面也不是太好,這方面需要你們回去後好好練習!崔挹,你過來。”
崔挹跟著李承乾走到一邊,李承乾小聲地說道:“崔挹,你回去後告訴你父親,這馬球隊只是一時沒把練習的效果發揮出來,並不大家不好好練習,所以……嗯,你懂。”
“懂,懂!”崔挹連連點頭,說道:“我回去後一定告訴我父親,殿下一直努力地教著我們家的馬球隊,傾心傾力,不藏私地教,打不贏只是我們的球員不努力而已,和殿下一點關係都沒有!”
難得小慈善家如此懂事,李承乾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崔挹的肩膀,一副好哥兒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