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擁有高超的琴藝,但卻又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妓女。
這個錯綜複雜的女人,她懂得讓男人失了方寸,懂得如何掠奪男人的心。
烈赦自己也不懂,他是縱橫天下的“股王”,為什麼會為一個放蕩的舞娘而陷入意亂情迷之中。
這些日子來他魂不守舍的樣子,也完完全全地映入弟弟們的眼中。烈赦或許很會裝模作樣,在家裡時還是面不改色,但是他騙不了他的弟弟們。
掠騁也認真了嗎?在那個化名“彩葉草”的女人出現後,他的心底似乎也莫名地出現一陣強烈風暴吧!這是怎樣波濤洶湧的心情?
他不滿大哥的瘋狂嗎?他嫉妒大哥不顧一切的勇氣嗎?難道大哥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怎麼還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地在外尋花問柳?這在威嚴至上的千鶴家,是絕不被容許的。
並非只有掠騁一個人有這種想法,或許連遨熾和轍穹都這麼想,他們雖悶不吭聲,其實在他們心中,自眼見“彩葉草”那位毫無禁忌的舞娘出現後,一切似乎與以往不同了,平日與大哥感情親密無間,如今卻顯得生疏寡言了。
四個兄弟之間,莫名地築起了一道道無法打破的高高圍牆。自此以後,四個兄弟不曾在夜晚一起偷偷出門了,他們各自為政,換句話說,在深夜裡各有去處,但這樣徹夜不眠為的是什麼?
或許不約而同,就是為了尋找那縹緲無蹤的“彩葉草”吧!
神出鬼沒的“彩葉草”啊!究竟何時會再現風騷?
意外的,這一夜,四個兄弟居然同時在“新宿夢幻明星大舞廳”出現,他們彼此遙遙相望,心中的詫異不在話下!
“真是驚訝!”烈赦趾高氣揚,咄咄逼人地道:“我居然會在這裡看見你們?這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嗎?”
掠騁立即冷嘲熱諷地回嘴:“你說錯了,這句話應該是我們說的,你有家室了,這是個斬釘截鐵的事實……”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當初也給了我‘承諾’,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回千鶴家的。”烈赦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話是沒錯,但是……”沒想到轍穹更是囂張跋扈。“‘彩葉草’出現之後,我是不能再做大哥的靠山了。”他面露光彩,這明目張膽的話似在宣示什麼。
兩簇可怕的火焰頓時從千鶴烈赦眼中迸出,他氣急敗壞地嚷叫:“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宣戰的意思吧!”目光犀利的遨熾道:“以我做醫生的敏銳度而言,我相信就在‘彩葉草’出現後事情已經明朗化了。”遨熾耐人尋味地道:“顯然的,我們兄弟都變了吧!”
瞬間,儘管在人聲鼎沸的舞廳中,他們四兄弟卻置若罔聞,只沉浸在彼此較勁的世界。
弟弟們的“宣戰”,讓烈赦感到有如芒刺在背,他警告道:“我是大哥,‘彩葉草’是我的。”
“好玩!”掠騁用從未有的鄙視口吻說道:“你是大哥又如何?我們不是要學中國人‘孔融讓梨’嗎?”
“是啊!”轍穹甩甩秀髮,瀟灑地說道:“女人又不是梨子,還可以當物品推來讓去的,我只知道,對於我想要的女人,是必須當仁不讓的。”
“總歸一句話,”遨熾莫明其妙地迸出結論:“我覺得大嫂繡尋很可憐,大哥,這次你會徹底毀了繡尋。”
“既然如此,你可以不要介入啊!”烈赦說得理直氣壯。
“我會介入的原因,並不像你們是為民肉體上的慾望。”遨熾直言不諱地道:“我只是憑醫生的直覺對她感覺到好奇及不解,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吸引無數的男人?
她們究竟靠什麼吸引了雄性激素?這是我想知道的。“
“我受夠了你的研究論調!”轍穹撫去額上的一撮髮絲。“這太虛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