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嗎?”掠騁興高采烈地道:“真是太好了,少了一個敵人。”他大咧咧地說道:“老實說,我是一點也不怕被‘彩葉草’欺侮,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有被虐待的傾向。”
他的眼光強悍地直視大哥。“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棄正點的‘彩葉草’。”
烈赦的眼神仍是深不可測。
遨熾對大哥老實說道:“警告你,這兩個星期你必須躺在床上別下床,為了你的後半輩子,你最好照我的話做。否則終生不能人道,就不要怪我了!”
兩星期不能下床?“彩葉草”帶給烈赦的懲罰未免太大了。
遨熾小心翼翼地再次為烈赦做了一次徹底檢查。“應該沒什麼大礙了!我會請護士照顧你的,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護士會call我的,到時我會趕過來。”他如釋重負地說。
“我要先回家了。”
“等會兒!”掠騁叫住了三弟,他挑明道:“你沒表明你的‘態度’!”
“我的態度?”沉默一會兒,遨熾擺明道:“我是醫生,我深深明白跟變態狂女人不用長久,只要一夜很可能就會造成我們男人終生不舉,‘彩葉草’對我們男人而言,是最不能冒險的致命女人,碰不得的,我可不願年紀輕輕就陽痿。”他莞爾笑著:“你們要玩繼續玩,我不奉陪。”
“是這樣嗎?”掠騁依然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人最偉大的地方,就是突破‘極限’,極限就是刺激的開端,而虐待則是極限的最終。”他賊笑著。“就算是引狼入室,我照單奉陪。”他神經兮兮地叫囂著。
“那你要小心,千萬別在禁忌中玩出人命來。”遨熾好意地警告,他也不忘順便看看烈赦,話中有意的“提醒”。
一語雙關的話,烈赦豈會不懂?但是他岔開了話題。“你為什麼要這麼早回去?晚餐的時間都還沒到呢!現在我躺在床上不能動,無聊得要死,陪我聊聊天吧!”
“不了!”出乎意外的,遨熾的拒絕讓大家張口結舌,愕然相向。“雖然受傷的是大哥,我卻覺得最可憐的是大嫂繡尋,真是奇怪!”遨熾乾笑三聲。“若是大哥不反對的話,我想回去多陪陪大嫂,這樣應該不為過吧?”
看著三弟離去,烈赦無言以對。
莫繡尋——他的妻子啊!他還沒跟她圓房,卻先被變態的“彩葉草”將了一軍,幸好在最後的一刻,他仍沒有對不起繡尋。
說起來也許不可置信,但他心中充滿了對醜妻的愧疚,也因為懸崖勒馬而感到喜悅,真是不可思議。
那個色情狂!想起“彩葉草”,烈赦的眼神不禁為之一變,邪氣而不饒人。她把縱橫天下的“股王”整得下不了床,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拍拍屁股走人,生平第一次因為女人而丟盡了臉。
無惡不作的“彩葉草”——他要好好教訓她。
在回家的途中,遨熾的腦海中居然盤旋交錯著“彩葉草”和莫繡尋的容貌,令人無法理解。
車子經過十字路口前方的紅綠燈,遨熾把車子停了下來,目光不經意地注視熙來攘往的人群和霓虹燈、閃光燈閃爍的店家。這一帶是東京最高階的商店街,每家店所賣的衣物皆是所有品牌中的箇中翹楚。
遨熾在想些什麼呢?他目光正停留在上等品牌衣飾上,透過玻璃窗,一件絢麗耀眼的粉色蕾絲直統洋裝掛在假模特兒身上。細肩,前胸和後背是低圓領,假模特兒微微露出酥胸和柳背,裙襬垂至大腿,既典雅又現代,這件衣服很美。
他無法遏止地聯想到了“彩葉草”,她總是穿著粉色,裸露的蕾絲半透明的性感衣服來魅惑男人。
不知道從哪來的魔力,二話不說,他竟然做出了令自己都無法想象的舉止,他停好車子,下車走進商店,買下了那件粉色洋裝。他要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