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齧咬她的下唇,他抓住機會,舌頭長驅直入,吸吮著、戲弄著、壓迫著。
他在焚燒她的神經,彷彿在她四肢通上電流,她只覺胸口一窒,在他懷裡不斷蠕動,這一動,惹得他的身子更加緊繃,發出深深的呻吟。一個微不足道的吻,一個輕微的碰觸,竟惹得他慾火焚身。
他們彼此注視,烈赦無力地咧嘴大笑,調侃她:“你的眼睛是睜開的。”
“我……”她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想看你啊!”
這讓烈赦噗哧一笑。
“這樣是錯的嗎?”她傻傻地問。
“你沒錯。”他低喃著。“但我們也可以閉上眼睛。”
“是嗎?”她順從地閉上雙眼。
“繡尋……繡尋……”他輕輕呼喚著她,再次以吻封住她的唇。
只是這個吻不只停留在她的嘴上,他的唇沿著柔美白皙的頸部往下滑,彷彿把她推入了火坑。他釋放她飽滿胸脯上的蓓蕾,你用力吸吮,她倒抽了一口氣,心臟在他的嘴下瘋狂地跳動,他幾乎要吞噬她整個心與身。
一股騷動貫穿她,她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只知自己沉浸在極致的歡愉中,為了不讓快感逸出唇間,她緊緊咬住院下唇,羞於表達自己被洶湧的情慾所淹沒的感覺。
但是,當他的頭埋進她的雙腿間,她再次崩潰了,從未有過的灼熱感直逼心臟,她銷魂地狂喊出聲,但這還不是末了,她的折磨究竟何時才會結束?
他的手繼續探向她的背部,握住她挺翹的臀部,接著他俯下身,扳開她的雙腿,他的堅挺長驅直入。一陣強烈的痛楚貫穿她,彷彿要撕裂她。“好痛!”她痛得開始掙扎。
天!她真的是處子,原來“彩葉草”也在欺騙每個男人。
“別動,心肝寶貝!別動!”烈赦按住她,深邃的眸子一瞬也不瞬,一點也不捨得離開她。她痛得咬牙偏頭,他很是心疼,明白這才是繡尋的真面目,她——絕不是淫蕩的“彩葉草”。
他握緊她的手,而她幾乎把他的手當作被單般捏得死緊,他感覺到她正無法忍受地將背弓起,因為他開始在她最痙攣的地帶不斷深入、律動著。
奇異地,她感到那股痛楚漸漸地被狂喜所取代、淹沒,全身發燙不已。他握住她的手,示意要她探索他。她的手沿著他的背往下滑,停在他窄窄的腰際,他引領著她跟隨他的節拍。而像是要抓住生命中狂喜的剎那,她攀住他,覺得自己快要沉淪了,如果他再繼續這麼地對她……
她的嬌軀扭動不已,嚶嚀的聲音,讓狂野又霸氣的他歡愉低吟。在最後那一剎那崩散開來時,留下的只有她的嬌喘和他的顫抖。
繡尋驚醒了。懷中的男人讓她心驚膽跳!他正陷入熟睡中,臉上還掛著嬰兒般滿足的笑容。
她低頭注視雪白床單上的斑斑血跡,回想起昨夜在烈赦懷中的種種,血色倏地從她臉上褪去。她感到那種至高無上的歡愉是一種最深的羞愧,她不是那種女人,只有妓女才會有那種放蕩、不知檢點的吶喊……
她不能沉迷在那種卑下的男歡女愛中,她急忙起身隨即裹上被單,在渾渾噩噩間下了床,她要逃、要逃得遠遠的。
烈赦的手臂一揮,朦朧間,原本預期能夠抓住真正的莫繡尋,但是卻撲了個空,睡眼惺鬆的他立刻被驚醒了,他幾乎彈跳下床。
繡尋不見了。溫存的床單上還遺留著她的餘溫和香味,她人呢?跑哪兒去了?她一向羞於見人,烈赦知道她不可能出門,那她……烈赦突地想到了黑漆漆的浴室,然後他目光一閃,望向了偌大又封閉的衣櫥,二話不說,立即拉開衣櫃的門把。
眼光所見,竟是繡尋魂不附體地披著被單,躲在衣櫥內。他們目光相遇,繡尋那雙無辜的眼睛,以及“彩葉草”那總是讓男人神魂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