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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難道就憑她離開他的時候留下的一紙離婚協議書,“我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離過婚了。”

司言子因為他的臉色後退了幾步。為什麼還要這樣呢?明明就已經在七年前結束了不是嗎?“七年前。”

宮無徹失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有多大他自己完全感覺不到,只有受害者司言子才知道。她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的力道給抓斷了,可是又不敢喊出聲來,他的臉色真的很可怕,這是她第三次見到他生氣吧!如果他現在是在生氣的話。

“你幹什麼?”司言子見自己被他拖出了司皓天家趕忙甩開他的手,可惜他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她甩不開。她知道自己如果要努力地掙扎的話,只會讓自己的手腕更加疼痛。

“回家。”宮無徹不理會她想甩開他手的舉動,反而抓得更加用力。

“不,我不要回家。我家現在就暫時借給少主您住。屬下住在朋友家就好。”司言子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司皓天家的門,死活都不放開。

又是屬下?又是少主?

宮無徹意外地放了她的手,見這情景,司言子的心不由得痛了起來,忘記了自己手上的疼。她有點討厭自己的反應。為什麼會這樣呢?不是應該慶幸他放開了自己的手嗎?為什麼他放開了自己卻覺得心痛呢?

“為什麼不想回去?”宮無徹冷靜了下來。她的手,應該很痛吧?他忍住了想將她的手拉過來看看有沒有被自己拉傷的衝動。

司言子只是呆呆地站著,完全浸沒在自己的疼痛中。宮無徹見她沒有反應,冷靜下來的思緒又開始有些紊亂。她總是有辦法讓他失控。

他還是忍不住拉過她的手,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明白了自己剛才到底有多麼的用力。心底雖然對她愧疚,卻讓不住想發火,“你搞什麼鬼?難道不會喊痛嗎?”

司言子將自己從疼痛的思緒中拉了回來,直視他的眼,覺得很好笑。他是害她受傷的罪魁禍首不是嗎?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責問她?

“走吧。”宮無徹別開了眼。她手上的傷讓他覺得愧疚。此刻的他已經完全將自己的思緒安撫了下來,所以聲音也跟著變得平和。

“走?”司言子笑得有些飄忽。她的家被他佔了,現在無家可歸,“我要去哪裡?我住司家就好。”

“你不要逼我。”宮無徹手握成拳,手腕上的青筋暴起。為什麼?跟他住在一起真的那麼讓她難以接受嗎?

司言子看著他苦哼。是她在逼他嗎?她逃了不是嗎?為什麼他還要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呢?為什麼?難道他傷她傷得還不夠嗎?

“說話。”

“你要我說什麼?”司言子整個身子靠在了身後的門板上。這個時候的她需要有東西能支撐她的重量,她還能說什麼?只見宮無徹一伸手將司言子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側手成刀,劈向了司言子的後頸。

而司言子因為沒有防備就那樣子暈倒在他的懷裡。他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後,低頭看了一眼因為昏迷而軟軟地靠在自己懷裡的司言子,宮無徹橫手將她給抱了起來,看了一眼司皓天家還開著的門,決定不去理會。敢給他老婆借住害得她有家不回,如果有賊去光顧的話,最好。

他抱著司言子朝電梯走去,遇到了剛好出電梯的司皓天。司皓天看到了他手上昏迷的司言子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這是怎麼回事?”言子怎麼昏迷了?難道被人襲擊?他不解地看向宮無徹。他只是讓他來找言子,希望他們能和談,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景。

“沒什麼。人我帶走了。其他的事情你不必知道。”宮無徹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後就走了。

電梯的門剛剛關上就聽見了某人的大吼聲——

“宮無徹,你居然連門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