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你在我冷霄生命中,亦佔有一席之地。”
“不用給我戴高帽子了,我受不起。”她還是不肯吃那勺飯。
“張開嘴。”他耐心地說著。
她就是緊閉著嘴,不肯張口。
“再不張開,我可會親自餵你吃。”他故意靠近她的唇邊,一語雙關地說著。鼻端又飄來獨屬於她的旖香,驀然間,他好想……再一親若澤!
“你別亂來,我還得嫁人呢!”她故作高姿態。
他一聽到她要嫁人,一顆心頓時刺痛不已,還和著三分惱怒。
她的身於他看見、撫過,她還想嫁給別人?!
她……只能嫁給他!
此念一起,他也驚詫不已。
他……從什麼時候起,將她放在這個從不讓任何女人佔據的位置?
“看什看!快放了我!”她不知死活地又補了一句。
突地,冷霄將飯喂進了自己口中,並以雷霆萬鈞的氣勢覆上她的唇……
飯喂進了她的口,糾纏再起……
她被他突來的火熱,給駭得腦袋昏茫……完全被封住的唇,好似被蜘蛛纏住的蝴蝶,怎麼也動不了;整個思想與靈魂,彷彿全被懾走了。
他的唇猛烈地攫住她的唇瓣,沒放過一分一毫地嘗著她芳唇內的所有滋味。
“你——放——”她終於覓了個空檔,不依地出聲抗議。
誰知那聲音猶似愛撫,惹得他將她更加偎近自己,吻又照下……
那股窒人的存在感與燥熱感,再次猛烈地席捲她,深刻地印在她的唇上、身上心上……
她怕……自己是逃不出他佈下的情網了。
不,她不能縱容這種不合宜的行為,繼續發展下去!怎麼說,她都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啊!“放——開!你——這個——小人。”她費勁地吼出聲。
這控訴登時如當頭棒喝,敲醒了因妒怒而來的激情。
他旋即抽身,也解開她的穴道,似在找臺階下地說:“我說過,如果你不吃,我就親自餵你。”
“你又不是我夫君,怎麼可以如此……欺負我?”被他強迫嘗過的朱唇,彷彿被烙下烙印,火一般的感覺,至今仍在燃燒,指責的聲調就更形薄弱。
“如果是呢?”他慎重地回話,雙眸淨是篤定。
梅絕色陡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說……如果他是——那是什麼意思?
他——想娶她?會嗎?
又為什麼?
是為了他“欺負”她的身子?還是……
如果是前者,那她寧可重返魔鬼谷,永不相見!
她不需要他負責!
她要的是——女人終生的企盼——一個真正愛她、懂她、疼她、惜她的人,而不是名分上的“夫君”!
也許是想通了這點,她矜淡地笑道:“怎麼會是呢!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還有一個瑤兒呢!”
“瑤兒?”他忽然一怔。
這個女人是真不懂?還是不願意?
不知是不服還是惱怒,他脫口就說:“瑤兒我當然要,至於你——別的男人也不可以碰!”他沒有言明,強佔的意味卻已十分明顯。
“你以為你是誰?”她挑釁道。
“你知道我是誰,也該知道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我的東西!”他氣勢磅礴地回應。
“我不是東西!是人,而且是個不受任何人支配的人。”她冷冷地挑戰他的威信。
“我們走著瞧,現在戴好笠帽,別像只花蝴蝶到處拈花惹草!”口氣雖然不佳,他卻輕柔地為她戴上了紗帽,細心打著結……
馬車經過一天的賓士,冷霄與梅絕色終於來到臨安的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