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子,她還有月圓之疾,唉……
他似乎看出她的憂心,待合巹酒一飲畢,便覆上她的唇,再次保證:“生生世世我冷霄只有你一個妻子,一個叫梅絕色的女子。”
登時,她所有的顧忌一掃而空。
第一次她這麼心甘情願接受他的擁吻,第一次這麼樂於忘卻一切,投入這水乳交融的蝶吻中……
她主動回摟住他,再次溫習那被他寵愛的記憶與柔情,包裡著愛的靈舌就像兩抹翩然起舞的靈魂,在熱烈的纏綿中相依,在瘋狂的旋律中起舞,進而貫穿了彼此,也燃燒了對方。
久久之後,他才鬆開她,再次憐愛地撫著她的臉,“我該讓你休息的,雖然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但我說過,要陪你度過今後的每一個月圓之夜,就不能食言。”
“謝謝你,霄。”她嬌喘地低聲說,還沉醉在先前的熱吻中。
“夫妻何必言謝。只需記得,這之後得補我個洞房花燭夜。”他擰著她的小臉寵溺地說道。
“不害臊。”她佯怒地推開他。
“你是我娘子,對你害躁,怎麼成其美事?”
“討厭。”她索性躲進被窩裡遮羞。
“我也要上床。”他跟著爬了上來。
“你——”她打算推他下去。
忽然,一陣暈眩同時襲進兩人的腦門……
“慘了,我們好像……著了……人家的道。”梅絕色突然開口。
“是封寒冰嗎?”他咬牙切齒地猜道。
“不——是。”她已經知道是誰了。只是——不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是——”他已經撐不住了。
“恩——師——”
“什——”
咚咚!兩人一塊昏倒在床。
門外的黑影卻捋胡笑著離開。
只要過了今晚,絕色就該成為個完完全全的女娃了!
不!是女人了。嘿……
東方柔淡的曙色漸現,天亮了。
冷霄首先醒過來,看著自己與他的娘子和衣昏睡了整晚,這才想起來,昨夜被人暗算而不自知,一股怒氣又因睇見枕邊人的睡姿而笑了起來。
他曾問她,“可願每天早上起床看見自己?”如今美夢真的成真,喜悅越泛越大……
看著她甜美的笑容,他很驚訝,昨日他們的“昏睡”,似乎反而帶來了“喜悅”!
因為,絕色好像沒有“變身”的痛苦,所以衣衫才能如此整齊。
為了確認,他輕輕地掀起她的衣袖——
果然藕臂如雪,看了教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於是,他便湊近吻了起來……
“嗯?”她嬌吟,並未睜眼,似乎還在半夢半醒之間。
“娘子。”他低噪道,之後又貪戀地低頭吮吻著。
“嗯?好——癢。”她呢喃道,下意識地以纖細的手指搔著癢。
“娘子,天亮了。”他又吻向她的耳垂。
“誰?”她這才驚醒。
“你的相公我。”他呵呵笑了起來,“早啊,娘子。”
“早。”她瞪大了雙瞳,才發現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對了,昨夜——”
“你沒事。”他下了結論。
“我——沒——發作?怎麼……怎麼可能?”她太訝異了。
“那真該恭喜你,我的好娘子,今後你不用再憂心忡忡了。”
“怎麼會?難道是和昨日的合巹酒有關?”
“也許是。對了,究竟是什麼人下的藥?”他這才回神。
“是師父。”
“什麼?是他老人家?!”他簡直無法置信。
“不然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