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肯傳遞,旁邊還有十好幾個別的元嬰老怪那,更何況還有一個是銘嵐宗陳家的,他們肯定也不會給對方機會的。想到這裡,藍衣人似同意青衣人的說法,點了點頭,問道,“那現在雲寒雪能在哪裡?畢竟距離賭約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不到十個月的時間了。”
“唉,不知道。”青衣人搖了搖頭,愛莫能助的說道,眼睛裡閃過一絲思索,隨即被掩蓋了下去。
“有沒有可能,雲寒雪已經踏上了去蒼雲宗的路了?”藍衣人思索了一下,不缺定的說道,接著扭頭看向青衣人,問道,“你們的慕彥和藍風兒幾人真的在閉關?”
聽了藍衣人的話,青衣人一怔,隨即點點頭答道,“嗯,他們幾人確實在後山閉關,門主讓他們穩固一下境界。”想了想,又說道,“你覺得以雲寒雪一個凡人,如何能闖的過萬里之長的大山,更何況深處還有數不盡的妖獸?”
藍衣人一想,也是,憑她一個凡人女子,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對付的了妖獸,更不可能膽大的一個人闖入山林深處。但還是不死心的說道,“那趙輝那?聽說黃欽泉的人在雲瀾南域並未見到趙輝,”見青衣人張了張嘴,一擺手,止住了青衣人張口,繼續說道,“別告訴我他跟雲軒一起呆在雲瀾國的皇宮裡。我不信。”
青衣人雙手一攤,說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啊,趙輝那小子雖然膽大,但也不可能膽大到敢一個人帶著雲寒雪從雲瀾國闖回宗門啊。再說了從雲瀾到蒼雲宗總共也就三條相對好走的路線,你覺得以黃欽泉的個性可能不再路上留下後手麼?”
“也對,”藍衣人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以那小子的個性,若沒有後手的話,他不可能親自進入雲瀾國境內。”
一陣沉默之後,藍衣人皺著眉頭問道,“只是雲啟逸為何讓慕彥他們這個時候閉關?”
青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門主為何會如此安排。”
沒過多久,一隊六人的英氣逼人的城衛軍,迅速的進入了蒼雲宗的店鋪,穿過前面的門市,又走過後堂,轉身進入後面的後院,來到在大樹下下棋的兩人身前停住腳步。
為首的人衝青衣人點了一下頭,接著恭敬的向藍衣人行了一禮,說道,“稟城主,在城南邊緣地帶的貧民區,有兩撥人交手,死了五個練氣十一層的銘嵐宗修士,而且幾個人身上的儲物袋等值錢的東西全部被人收走了,而且屍體也被放火燒的變形了。看上去像是搶劫。不過,”
此人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銘嵐宗的人說,應該還有一人應該被劫走了,或者……,那人也是練氣十一層。不過死的五個人裡邊有一個是銘嵐宗在鶴源城的商鋪管事白霍思的兒子。至於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現在還沒有一絲線索。”
聽此人的話說,藍衣人赫然是鶴源城的城主孟佑星!
聽了小隊長的報告,孟佑星思索了一下,右手不停地玩弄著手裡的那枚棋子,扭頭看向青衣人,淡然的問道,“你覺得那?”
青衣人想了想,慢悠悠的瞥了孟佑星一眼,說道,“看手法,到真的像是打劫的慣犯。可是……”
“可是什麼?”孟佑星緊接著問道。
搖了搖頭,笑了一下,青衣人淡淡的說道,“雖說像是打劫所致,可是我總覺得那裡怪怪的,至於怪在哪裡,又說不上來。”
“哦?”孟佑星凝視了青衣人一會,想了想,扭頭向那個小隊長問道,“今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進出鶴源城?”
小隊長想了想,回答道,“四座城門那兒,我們巡視的時候並未聽說有奇怪的人進出,倒是傳送樓從祁垣城傳送來幾個人讓傳送樓的守衛們感覺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