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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上擦拭乾淨,然後高高興興地上床摟著她睡覺。

抱著溫軟香馥的溫如是,莫邪驕傲地想著,小姐這次一定很滿意……

太陽臨空高照,兩人仍然交頸相纏地窩在床上。莫邪醒過來好幾次,見她還在昏睡著,有心想要再“滿足”自家小姐一次,又唯恐驚擾了她的美夢,只好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安靜的睡顏,心底默默計算著她到底睡了多少個時辰。

待到下午,莫邪終於坐不住了,他爬起來穿上衣服就去找族裡的長老。當睿智的老者好不容易聽明白他的話,臉都黑了。

老人沒好氣地翻出幾支草藥扔給他,嘟嘟囔囔地一邊罵著“臭小子”,一邊吩咐他回去碾碎了,抹到新娘子下‘身,然後當著他的面轟地一聲就關上了大門!

莫邪垂頭喪氣地趕回家,坐在床邊的腳榻上碾草汁。

當溫如是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蹲在床邊分開了她的雙腿,瞪著眼睛望著她紅腫的患處,目光憂傷得彷彿她得了絕症一樣。

任誰被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私密處不放,都會心底發寒的吧……溫如是彆扭地縮腳,聲音有些沙啞:“你這是怎麼了?”

“你醒了啊,”莫邪聞言眼睛一亮,起身展臂抱住她,腦袋耷拉在她脖頸處,半晌,低低道,“對不起。”

啊,原來是那個啊,下次別做這麼多次不就好了。溫如是送了一口氣,側臉在他面頰上蹭了蹭:“沒關係,下次注意點就行了。”

他難過地點頭:“待會兒我給你那裡擦點藥,你會舒服一些。”

溫如是困惑地轉頭看他:“什麼藥?”

莫邪轉身端了小半碗綠忽忽的草漿過來:“長老給我的,說是專治房事過量。”

“……”溫如是嘴角抽搐,這點子破事,居然也能被他鬧到長老那裡去,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扭頭就往床裡滾,堅決不讓他將那也不知道是什麼草上弄出來的噁心漿漿抹到自己的小妹妹上面。

可惜武力值為零的溫如是很快就被莫邪抓了回來,為了能讓她儘快好起來,他已經自責了一下午了,怎麼能由著小姐任性。他都在自己手上試過了,涼涼的,一點都不會痛。

溫如是被他按在床上,拽起雙腿光溜溜地被抹了個徹底,抹得她渾身火熱、癱軟如泥,他卻果斷地轉身出門做飯去了……

溫如是趴在床邊,幽怨地咬著被子瞪著他的背影。

人生吶,就特麼地總是這樣——你不想要的時候硬要給,想要的時候,偏偏不讓你如願。

春去冬來,轉眼兩人就這麼打打鬧鬧地又過了幾個寒暑。

當然,純粹是溫如是單方面的打鬧,五年之後的莫邪已經完全適應了她時不時的抽風,特別是在他又不小心“做”疼了她的時候。

他們現在早已不在當初被流放的地方居住,在他的女兒小莫憂兩歲半的時候,莫邪就帶著她們母女倆離開了那個地方。

那裡的蚊蟲太多,寶貝小女兒細嫩的肌膚經不住那樣的叮咬。

至於就這麼大喇喇地離開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莫邪高傲地表示,那也要有人膽敢來質問他才行,如今這個天下,能夠打得過他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入土了。

跟著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在蠻族收的兩個徒弟,就像莫邪當初設想的那樣,一個男的用來蹂躪,一個女的兼職當小姐的丫鬟。

莫邪提著鞭子站在岸邊監督他們練功,誰要是敢偷懶,就會享受到他手中長鞭毫不留情的招呼。他眯著眼盯著在瀑布下苦苦煎熬的兩個人,一點同情之心都沒有。

美妻嬌女,還有兩個衣缽傳人。這樣的生活,就像很久以前的那個晚上,她向他輕聲描繪的那樣,美好得像是一場夢。

“相公。”清脆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