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嗎?”
莫邪一噎,臉上的笑容有些崩裂,小姐的言語太過直白。他是在勾引她嗎?應該……不是吧,他不自在地轉過視線,紅暈重新不受控制地爬上了他的俊顏。
比無恥,他怎麼會是溫如是的對手。
沒等莫邪窘迫地走開,溫如是已經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頸,空出另一隻手點了點他的下巴,眼中帶笑:“來,給姐再笑一個。”
活下去是那麼地艱難,可是,還有一個人能守在她的身邊,費盡心機地逗她開心,她怎麼還能自私地一直沉溺在悲傷的情緒裡,辜負他的希望呢。
溫如是星眸閃爍,姿態嬌俏地掛在他身上,好整以暇道:“快點。”就像真的完全忘了那些齷齪的人和事。
莫邪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比你大三歲。”
所以呢?她應該叫他哥嗎?要是她真叫了,莫邪恐怕會更囧吧。
溫如是差點笑噴,她踮起腳尖在他唇邊迅速親了一記,從善如流地改口:“爺,來給妞笑一個。”
嘴邊被她碰到的位置還酥酥麻麻的,莫邪無奈地瞅了她一眼,不等她再開口,便伸臂攬住她提氣掠出門外:“你要是真想學,最好還是認真點。”
溫如是很想自信地回他一句,本小姐天生就是學什麼精通什麼的主,但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她連個基本的馬步都堅持不下來。
學武很苦,溫如是一直很清楚,但她不知道能辛苦到這個地步。
三個多月過去了,她仍然停留在打基礎的階段。一到監督她練功的時候,莫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管她怎麼發嬌撒潑,都不會心軟半分。
他還專門跑去溪邊折了一支細細的柳條,軟軟的柳枝經過他的內力加持,打在人的身上很痛,除了一點點的紅印子,不會留下的後遺症。
只要溫如是一偷懶,或是姿勢出錯,經過反覆試驗的那根柳條,就會像長了眼睛一般抽在她肉多的挺翹臀部。
他居然敢抽她的屁股?!溫如是囧囧有神地看著莫邪以夫子自居,毫不客氣地體罰她,重點是,他還不肯幫她揉揉被打痛了的屁股!
如果僅僅是辛苦也就罷了,再苦再累,只要有盼頭,她也能咬牙堅持下來。
可是堅持了那麼久,她還是被莫邪隨手一撥就倒地,癱在軟綿綿的枯葉上,毫無形象的溫如是終於不得不承認,她的天賦技能點肯定不是加在武藝上面。
這真是一個讓人憂傷的領悟。
不止如此,兩人的主僕身份也在這幾個月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溫如是的屁股長期保持著痛得麻木的狀態,一見到拈著一根光禿禿的細柳站在場外靜靜地看著她的時候,她就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望著他越長越帥的那張俊臉,溫如是再也不敢腆著臉上前肆意調戲。
但是她跑不過自家的小侍衛,被人拎著領子提溜回原地太特麼地傷自尊了。莫邪也不會在教授過程中任由她靠近,美其名曰為,保持距離有助於她學業的長進。
好不容易堅持到莫邪點頭,她的兩條腿都快僵化成羅圈狀,就算是閉攏了都還有種分開著的錯覺。溫如是深深地懷疑,等她真的撐到兩年以後,自己就會從一個婀娜多姿的美人兒,變成威武雄壯的女漢子。
溫如是後悔了,逃跑不是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呀。
她真心認為自己目前的體能已經比以前好出了很多,絕對不會在逃命的半路上累趴下,至於武功——還是算了吧,她真的不是這個料啊!
經過自己深刻的檢討,溫如是終於抽抽噎噎地拉著莫邪的衣襬痛哭流涕:“有沒有隻練內力就能練成的輕功啊,咱們換個專案吧!”
莫邪撫摸著她凌亂的黑髮,溫柔地打破她的夢想:“武學一途沒有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