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不已,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照顧自己的感受,可見他心細如髮,進退自持,這樣一個人又怎能不成功呢?陳佛生領著陰京華去找老馬要餐盒,張胖子卻不甘脫離隊伍,厚著臉皮也跟了過去。
“說吧,人都走了,我是真有事兒,你最好痛快點。”三人剛散去,薛向就催促江朝天速速道來。
“平生何最關情,只此區區色與名。若就兩端分緩急,肯將銅像易傾城。薛老弟好豔福,如此國色,薛老弟可願將銅像易傾城否?”江朝天早瞧見遠處的柳鶯兒和薛向暗裡的眉來眼去了,即使他閱女無數,亦不免心中哀嘆:這才是真正的傾城傾國啊,狗日的薛向也忒有福了!
“莫非你真是閒得蛋疼,來消遣薛某?”薛向哪裡有心情跟他水磨。
江朝天哈哈一笑:“蛋疼!薛老弟真是妙人,先有非主流,後有蛋疼,雖說我不喜歡你,可跟你一起聊天卻是頗得意趣,頗解心曲……”
“打住,別廢話了成嗎?趕緊說,我是真不耐煩陪你閒扯。”
“好,既然薛老弟佳人有約,我也不浪費你時間。只是此事頗為機密,關聯生死,薛參謀神魂不定,我又如何敢與你商談呢?”江朝天斂起笑臉,肅面問道。
薛向見他說得鄭重,亦猜到了七八分,心中猛然一凜,“成,江大少稍後,我去去就來。”
不待江朝天答話,薛向便朝柳鶯兒那邊走去。柳鶯兒早等得不耐煩了,雖說下午不當班,可家裡還有一堆事兒要做。她見薛向過來,以為是談完了,便上來拉著他要走。薛向一時半會兒哪裡走得開,只好溫聲軟語一陣安撫。柳鶯兒不是黏人的脾性,也知道薛向現在好像在軍中做事,既然愛郎有事在身,她又怎麼會苛責呢。薛向剛一開口,柳鶯兒就答應了。她衝薛向搖搖手,邁著優雅的步子去了。
“說吧,這下咱倆都清靜了,我倒要聽聽你有何要事。”薛向坐回了原位,點燃一支菸,靜待他驚人之語。
江朝天道:“最近天氣恐怕不大好啊”
薛向劍眉一擰,深吸了一口煙,煙柱燃去了足有三分之一,“風向如何?”
江朝天聞言精神一振,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參謀。
“風向難明啊。”江朝天坐直了身子,眼光灼灼。
“恐怕西風漸緊吧,既然江大少無意推心置腹,咱們這就散了。”薛向起身欲走。
“薛老弟目光如炬,倒是江某小家子氣了,罰酒三杯,權當賠罪。”江朝天趕緊拉住薛向,很是光棍地連幹三杯。
薛向復又坐了下來:“江大少,今日留薛某在此,恐怕不是要和薛某談天氣吧?有何章程,不妨道將出來,薛某洗耳恭聽。”
“薛老弟,我也不和你試來探去了,暴風驟雨,共度時艱如何?”江朝天一番話頗有推心置腹的感覺。
薛向知道恐怕他說的都是實情,這幾天的天氣確實越發的陰沉了,風雨如晦啊。他收回桌上的長腿,正色道:“江大少對我說這些又有何益,我不過是個卒子,連跑腿的都不算,恐怕愛莫能助啊。”
江朝天道:“薛老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在安老心中的份量,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當日,若不是老將軍護著你,別說什麼特級英雄的榮耀,恐怕還有牢獄之災。老將軍拳拳之心,你就是這般報答的麼?”說到後面,江朝天聲色俱厲。
薛向心中有份天氣預報,自然能明天時,避風雨。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待價而沽,豈能叫江朝天如此輕易地拿下?他仰天打了個哈欠:“真困啊,日暖人乏,你困不困?”
“你!”江朝天好不容易聚起的氣勢,一下子被他的憊賴模樣打了個煙消雲散,“薛老弟的意思也就是沒得談嘍?”
“你不覺得我們倆的談話很可笑嗎?螞蟻緣槐誇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