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自是有說不完的話,聽她說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聞所未聞,好玩得很。齊亦北騎著馬跟在一邊,也聽得
津津有味。
只有墨瑋天,他周圍的氣壓更低了,臉上也一幅挫相,病怏怏的,真的好想得了大病一樣。
那麼活潑的人突然安靜下來,凌初夏有點擔心了,碰了碰傅悠然,“你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活不久了。”
傅悠然仔細觀察了一下,好像真的挺嚴重,向齊亦北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墨瑋天。齊亦北扭頭一看,笑了,一夾馬腹到墨瑋天身邊與
他並行,“你怎麼了?”
墨瑋天正在自怨自憐,見齊亦北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我非常不適。就要死了。”
齊亦北差點沒笑岔氣,伸手在懷裡掏啊掏,掏了半天。拿出一張卡片在墨瑋天眼前晃了晃,“是因為它?”
墨瑋天飛快的出手,還是慢了一步,齊亦北把照片收回來,一邊搖頭一邊道:“嚇得鼻涕都流出來了。真是有損你的一世英明。”
墨瑋天探過頭來,大叫道:“哪有鼻涕?我那時被下了一跳。哪還顧得上儀態?快給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