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吧。”許菁跟著提議。
“好啊,玩什麼呢?客隨主便,今天所有的規矩,你說了算。”楚俏微微紅潤的臉頰猶如晚霞灑在白雪上的嬌豔,微醺的樣子,一杯已經有些顯現。
黎子卿眼角瞟了一眼側邊的楚俏,這個女人還真是倔強,認輸,還是酒桌上認輸會死麼?沒事這麼逞強幹什麼?女人!溫柔才有男人願意呵護願意愛不是麼!
“既然來行酒令,算我一個,你們誰輸了不願意喝,我就替她喝。”黎子卿微微淺笑,溫潤如玉,說話間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楚俏,那意思很明顯,話是說給這個逞強的女人聽的,一杯的較量,已經能看得出高低,黎子卿是知道許菁的家底的人,這會不知不覺有些偏袒著楚俏。
艾爾張輝再次驚詫,面面相覷的對視凝望,這兩個人什麼時候熟悉到這種地步了麼?這男人還真是要打老大的主意啊,不能,千萬不能叫老大出事了。
“既然這樣,不如這樣,許小姐明顯很能喝,和您一組,我們三人一組,集體比賽好了。”張輝一心想著,要替楚俏分擔,有意隔開了黎子卿跟楚俏之間的視線往來。
艾爾悄悄豎起拇指,給了男朋友一個贊。
“剪刀石頭布,誰贏指方向,輸的一方順從了方向,就喝酒一杯,不順從的,都算贏的人喝,怎麼樣?”許菁提出自己平時最熟悉的行酒令方式,她有意今晚要楚俏喝醉出洋相,處心積慮的計劃著。
“好!就這麼說定了。”楚俏明顯是想著一醉解千愁,二話沒說,一拍桌子,和許菁算是說定了。
黎子卿微微蹙眉,他隱隱覺得楚俏是表面的開朗堅強,內心壓抑著什麼一般,這種感覺的痛苦別人不清楚,他黎子卿是再清楚不過的。
十二歲以後,雖然衣食無憂,可寄人籬下的感覺,一直是他揮之不去的頭頂陰霾,久沒能散去,看著楚俏的豪爽模樣,他忽然也有種想一醉解千愁的衝動湧現了出來。
幾輪的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間,楚俏憑藉出色細微的觀察力,敏捷的反應,前面幾次贏了不少,可後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腦袋開始混沌了起來,接連輸了好幾次。
“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黎子卿說完話,奪過楚俏就要送到嘴邊的酒杯一飲而下。
☆、019奪初吻
“你——憑什——麼!憑——什麼喝我的酒,你自己沒酒喝麼!我還要喝,要喝酒,來——滿上。”楚俏臉色紅豔盪漾,搖晃著奪過黎子卿手裡的杯子,湊到許菁面前。
醉酒的人總說自己沒醉,正如身在廬山的人。
“我說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聽到沒有。”黎子卿從來沒有看誰拒絕過他的話,從來沒人敢這麼做。
可面前的小女人似乎根本不把他當回事,我行我素的,哪裡把他看在眼裡,黎子卿惱了,怒了,心裡開始翻江倒海的沸騰著不適應的情緒,叫他格外的難受。
人很多時候就是一種習慣,有人打破本來的習慣,也就格外的能吸引住他的注意。
許菁看著二人的無間隔互動,心中忽然有種滴血的感覺,她看得出,黎子卿跟楚俏,是一見鍾情了,這一點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而她,這個原本算得上正牌旅遊的人,此時此刻倒像是個電燈泡。
“不喝了,酒沒了。”許菁怒氣衝衝的摔杯在桌子上。
楚俏迷糊著眼睛,隱隱看著生氣的許菁,朦朧中,她似乎看見的是堂姐楚蓮的面貌。
“哦!姐姐又騙人了是不是?你搶了我的男人還不夠,連酒都不捨得給我多喝一口麼?”楚俏嬉笑的,說著醉酒的瘋話,說的叫人匪夷所思,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搶了老大的男人?老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才醉成這樣子的?老大心裡該有多少苦?居然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