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似漆,但彼此誰也不打聽各自的情況。
這天,他們又在範氏的屋裡幽會,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範氏一聽,臉色立刻緊張起來,道:“不好,我丈夫回來了。”
楊逍雖然很聰明,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當時緊張得連衣服都不會穿了。
範氏見狀,忙叫他躺在床上,蓋上被單,又放下蚊帳。
還好,李多僅是回家拿點錢,他做夢也沒想到老實得像貓一樣的妻子已經和楊逍勾搭上了,所以連看也沒看,拿了錢就走。
第二天,楊逍在診所碰見李多,想起他故意賣關子的事,心裡就來了氣,忍不住炫耀道:
“嘿,李醫生,我已經打聽到那女人的住地了。”
“真的?”
李多暗暗吃驚,心裡就種不祥之兆。
楊逍根本就沒想到範氏的丈夫就是李多,所以還像平時玩笑樣,毫無顧忌地道:“嘿,醫生,我非但找到了她家,而且已經和她同床共眠過了。只是昨天遇到了一點麻煩,她丈夫突然回來,慌亂中她把我藏在被單下,放下帳子,竟然躲了過去。
李多聞言,猶如五雷轟頂。
可是這杯苦酒是自己親手釀得,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停了半晌,他才酸溜溜地道:“那女人對你怎樣?”
“那還用說,柔情似水,這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溫柔的女人。”
楊逍洋洋得意,李多心裡卻像刀割似的。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當場逮住這對狗男女,好好出出他們的醜。
回到家裡,李多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不露一絲口風。
到了第二天清晨,推說要去很遠的地方出診,他早飯也沒吃,就離家走了。
範氏不知是計,馬上約上楊逍,兩人回到家,馬上乾柴烈火般地親熱起來。
李多突然殺了個回馬槍,返回家中。情急之中,這次範氏急忙將情郎藏進一個衣箱裡,並在衣箱外面堆了許多舊物!
李多闖進屋內,先搜查了床上,沒有楊逍,又把屋子搜了個底朝天,甚至連床底下都沒放過,可是什麼也沒找到,只好怏怏地離去。
棗後,李多在街上碰見楊逍,竟主動上前去問道:“你有沒有再去和那女人幽會?”
楊逍點點頭,可又嘆口氣,道:“去是去了,可事不湊巧,她丈夫又突然回來,差點又把我們的好事給攪了。”
李多皺了下眉頭,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大概是吹牛吧,她丈夫怎麼會沒發現你呢?”
楊逍依然矇在鼓裡,老老實實地道:“多虧那女人機靈,將我藏進一隻衣箱內,並在箱子上面放了許多舊物。”
聽了對方的解釋,李多心裡像打翻了醋罈子。但他拼命剋制著,不讓自己當場發作,決心再捉一次奸。
過了幾天,楊逍又上了範氏的家。現在他們都動了真情,楊逍送給範氏一隻非常珍貴的鑽戒。
正當他們卿卿我我,忘乎所以的時候,李多又突然回家了。
這樣的事經歷得多了,他們也有了經驗。這次,範氏把情郎藏進一個大衣櫃裡。
李多像以往一樣,藉口要找一樣東西,把整個臥室翻了一遍,但始終沒發現什麼。氣得他不顧一切地拿來火種,竟在臥室四個角落放起火來。
他想道:“這次,楊逍你總該跑出來了吧!”
火慢慢地燒起來。
範氏心裡很著急,但表面上還裝得若無其事。
忽然,她眼睛一亮,心生一計,忙對丈夫道:“這屋子是你的,你想燒就燒掉吧,但大衣櫃是我的陪嫁,我有權將它搬走。”
說完,出去叫來幾個壯漢,把她的那些陪嫁都搬到鄰居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