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擊中腹部。”
養鴿人憐惜地看著鴿子,道:“這隻鴿子飛行速度極快,動作極靈活,能用暗器將其擊傷,說明那人頗不簡單。”
秦寶寶靜靜地聽著,已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
第一,大哥和席領主去了金陵。第二,大哥面臨的對手很可怕。
有了這兩個結論,秦寶寶如果再不下山,他就不是秦寶寶了。
回到自己小小的快樂王國,秦寶寶悄悄地收拾了一下行裝,然後等著夜晚的來臨。等到了晚上,他再偷偷地溜到了黑雲樓,從秘道里下了子午嶺。
衛紫衣和席如秀正曉行夜宿,趕往金陵城。
一路上,衛紫衣愁眉不展,不時地長吁短嘆。
席如秀問道:“大當家,你是擔心方大俠的生死安危嗎?”
衛紫衣道:“方自如武功絕非泛泛,輕功極好,能將他制服的人應該沒有,何況,他如果真的出事了,擔心又有什麼用?如果沒出事,又何必擔心。”
席如秀笑道:“那大當家又是為了什麼嘆息?”
“秦寶寶。”
“秦寶寶?”席如秀笑道:“你為他擔心什麼?他在嶺上可安全得很。”
衛紫衣皺眉道:“我有預感,他會跟來的。”
席如秀搖搖頭,道:“賈少爺並不是真的會算命,他絕不會知道我們的去向。”
“不一定。”衛紫衣道:“他有辦法知道,以他的聰明,一定有法子知道。”
忽地笑了笑,又道:“既然他一定會跟來,我又何必擔心呢?他的武功雖然不好,卻未必是我們的累贅。”
席如秀笑道:“不錯,寶少爺極聰明,是個闖江湖的天才,也許他還可以幫我們的忙呢?”
忽地,他又奇道:“寶少爺用什麼方法才能知道我們的去向呢?”
“我也想不通。”衛紫衣笑道:“我雖然很瞭解他,但我畢竟不是秦寶寶。”
席如秀道:“看來這個謎團只能由寶少爺親自來為我們解開了。”
衛紫衣嘆息不語。
金陵。
金陵本是古城,遠至漢魏,孫權就曾建都於此,幾代興衰,幾世滄桑,古老的金陵,已閱歷沉浮。
金陵之美,不止山水,不止名勝,十里秦淮,煙波脂粉,來金陵的人豈能不到秦淮河上泛舟?
秦寶寶就坐在晝舫上,像模像樣地聽歌觀景,若不是年紀小些,倒還真是個翩翩少年。
“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絲竹悅耳,歌聲更佳。
這是條大船,客人當然不止秦寶寶一個,只是,這船上的客人一個比一個奇怪。
一個鬚眉皆白的老和尚端坐在船頭,別人唱歌他念經,一個和尚,哪裡不能唸經,為何要花錢上這種香豔之所?
秦寶寶認為這個和尚不是有毛病就是吃錯藥了,否則,就是六根不淨,修行不到家。
船頭上坐著和尚,船尾卻坐著兩個道士,兩個道士的年紀都已不小,頭髮也已花白,道袍也很陳舊,一看就知道是從一個香火不盛的道觀裡出來的。
窮道士也捨得花錢乘畫舫?這就使得秦寶寶不禁多看了他們幾眼。
船尾的兩個道士也和船頭的那個和尚一樣,端然打坐,口中唸唸有詞,花錢上這裡唸經,真是一對神經病。
比較正常的是艙中所生的四個人,這四個人都穿著很華麗的衣服,都戴著價值不菲的墨玉戒指。
只是,他們好像也沒有心思聽歌,好似一個個都很緊張,緊張得隨時隨地都可以從船上跳下水去。
船上的客人好像都沒有心思聽歌,秦寶寶本就不是來聽歌,而是來學大人的,何況現在他又看到這七個看上去都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