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大,你不是忘了吧,今天凱老大讓我們去夕陽酒樓開會,主要是講如何對付太子和白骨的事兒。”
我連忙說:“哦,哦,我知道了。走走,咱們下樓說。”那是夢?夢!
我臉也沒洗牙也沒刷就這麼下了客廳,一夥小弟正憤怒地站在客廳裡討論昨天警察封鋪的事兒,山貓也安然地喝著啤酒。
“老大。”一群小弟招呼著。
我笑著說:“早啊。。都坐下一起吃點東西吧。”我感覺自己的心情忽然變得非常好,好的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我呼喊著:“媽的,都給老子坐下,喝酒!奶爸坐這兒來!”
奶爸好象犯了什麼錯誤似地坐在一旁,偷偷拿眼睛瞄我。
“好兄弟啊,你沒事兒太好了。”我激動的連自己想說什麼都忘了。
吃完飯,我還給佐威打了個電話,本想邀他過來敘敘舊,來補償在夢裡給他的那一槍。誰知這小子怒了:“宇哥,現在是非常時期,你開什麼玩笑?還喝酒!小心腦袋搬家!”要是平常我指定罵他:“操,膽小鬼,就算天塌了這酒也得喝啊!”但是今天不同,窗外那迷人的陽光已經從玻璃窗中透到了大廳裡,今天是個好日子。
“凱老大,我什麼時候去夕陽酒樓比較合適?”我打了個電話給凱老大。
凱老大那邊很吵嚷,他說:“小宇啊,你晚上來吧,現在我正和幾個老哥吃飯。”
“好的,那我七點鐘過去。”我微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回學校的路上,奶爸和浩南已經不止一次地問我:“老大,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從一開始就咧開嘴巴在那傻笑。你咋了?”
“哈哈,哈哈哈哈。。。奶爸,你說今天是不是個好天氣?”
“……”
到底是人生如夢,還是夢如人生,我又開始犯迷糊了。
整整一天,我都咧著嘴巴,看誰都那麼順眼。保安,許楠,政治老師。包括在後操場打架的那幾個男生。
晚上去到夕陽酒樓,凱老大親自來到樓下接我,他滿臉微笑地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宇啊,來來來,我跟你介紹幾位在海州混的老前輩。”
我大笑著走上前,其實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的,在夢裡我怎麼就能那麼輕易地幹掉他呢?
來到最高一層,滿屋子裡坐了七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有五個已經是上了年紀的‘大爺’了。
凱老大介紹到:“這位是高司令,這位是海關劉科長,這位是政治部陳部長,這位是。。。。”
這不介紹還好,一介紹我的心都涼了一大截。這些都是什麼人?都是他媽的在南吳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啊。都是那種三天兩頭有電視採訪的人啊。
“您好,您好,您好,您好…”我伸出手,感覺有點受寵若驚。
“好啊,這麼年輕就當上了老大,前途不可限量啊,哈哈!”高司令的頭髮早就白了,說起話來十分有力度。這才是真正從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前輩。我這種小兒科跟人家沒法比。
坐在一個桌上,我感覺壓力很大。整晚上我一口菜也沒吃,我也曾嘗試著去夾一條青菜,但是周圍那種無形的壓力使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凱老大發話:“太子這個小王八蛋,串通碼頭那幫人三番五次跟我作對,各位是時候拉兄弟一把啦。”
高司令哼到:“太子?我知道這個小子,他媽的,老子抗著槍去打仗的時候,他母親還沒出世呢,他老爸還是我手底下擦槍的小兵兵呢!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政治部的陳部長說到:“這事兒,隨便你們怎麼鬧。死幾個人算什麼?沒事兒的,沒事兒的,大家吃菜,吃菜。”
海關的劉科長到:“以後我們斷掉他們從金三角那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