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rdo;她眉頭微皺說著。
莫七輕笑,鬆開了她,牽著她的手,正要往外走,忽而停住:&ldo;忘了樣東西。&rdo;
魚奴左顧右盼:&ldo;什麼?&rdo;忽而撞上他的唇,他的親吻。
魚奴瞧著他的星眸似火,有些失神,不知不覺閉上眼睛。
第160章 不堪一擊是情深
魚奴從房裡出來,面色通紅,以手捂著臉,適才情形叫她亂了陣腳。
她踱步到樓梯邊,見莫七跟著出來,手裡拿著她的斗篷和風帽。
她不好意思的朝樓下看去。
一枝春的晚上很是熱鬧,小二站在門口正招攬著客人進來。一個辮著些許細細辮子,梳著馬尾,上身穿著棕灰色狼毛坎肩,腰間別著短刀,踏著獸皮深靴的姑娘進來了,她膚色偏麥色,眉目黑且亮,舉止英姿颯爽,頗有爽朗之氣。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利落威風的女使。
她一進門便掃視內室,並無異樣,又朝樓上看去,正瞧見一個一身黑色錦衣託著件黛色斗篷的的男子和一個一身茜色的小娘子下來,實在美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ldo;這幾日可有什麼可疑之人吶?&rdo;姑娘問小二。
小二很是討好地笑道:&ldo;姚姑娘,小店來往都是客人,哪有什麼可疑之人。&rdo;
姑娘自顧找了位子,與手下落了座,瞧著小店來往客人。
魚奴和莫七一前一後的下了樓,魚奴總覺有人盯著自己,四處張望,果真瞧見個熟悉的面龐。
她忙裹上風帽,抓著莫七胳膊,莫七回眸朝她輕輕一笑,尋了一處角落帶她坐下,與那姑娘一桌隔著四五桌的距離。
點了飯菜,既方才抱著莫七的斗篷姍姍來遲,剛一坐下。
那姑娘給手下女使使了個眼色。那女使便大步過來了,衝著莫七、魚奴、既方說道:&ldo;我家姑娘想請這位小娘子一敘。&rdo;
魚奴心虛,給她認出來了?
莫七見她如此便笑道:&ldo;我家夫人不善言辭,姑娘有何事可與在下一說。&rdo;
姑娘見人請不來,便自己踱步過來了,面上掛著笑,望著魚奴,又看了眼莫七與既方,問道:&ldo;你們是什麼人?何處來?要往何處去?&rdo;她說著北歧方言,俯下身盯著魚奴。
&ldo;你又是什麼人?&rdo;莫七問她。
一旁女使厲聲說著:&ldo;我們是平谷姚指揮使麾下,這可是姚指揮使的女兒,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rdo;
&ldo;我們只是路過的商旅。&rdo;既方笑道。
&ldo;這位娘子好生眼熟。&rdo;姚姑娘盯著,魚奴掃了眼她發間簪子:&ldo;叫什麼名字&rdo;
魚奴尷尬一笑:&ldo;楊魚奴。&rdo;
姚笉兒坐下,冷笑道:&ldo;炤延?我是不會認錯人的,怪不得要跑,原來是個騙子!&rdo;
魚奴柔柔一笑:&ldo;姑娘認錯人了,我姓楊,不是什麼炤延。&rdo;
姚笉兒惱羞,一拍桌子:&ldo;騙子!&rdo;氣呼呼的離去。
莫七和既方滿頭霧水,這是何故?再看魚奴,臉更紅了,用了飯從一枝春出來,魚奴這才細細與莫七說起那段啼笑皆非的際遇。
前年魚奴路過平谷,在這一枝春住過,曾在這客店裡講過話本,奏過曲~~
這姑娘喚姚笉兒,年方十七,是平谷蕃軍都指揮使姚適野的女兒,原就是北歧人,統領一方蕃軍,從于勒邑府差遣。
這姑娘軍中長大,將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