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沖的說:“你要養眼自己照鏡子就行了,這麼說我你不怕打擊我自信心?”
雖然表面上像是斥責水月,但是司愉的眼裡卻是盈滿笑意,而且還帶著些浮誇的痴迷。
“好了!別鬧了!”
水月被看的渾身不舒服,連忙伸出手用手指將她對準自己的頭毫不留情面的給抵了回去,然後收回來的時候還刻意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腦袋,接著惡狠狠的開口。
“你要是再拿我開玩笑下次我就把你的腦袋給敲出一個大包來,聽到沒?”
水月說完還扔給司愉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真正放心的將手收了回來。
“我哪有!”
“你本來就長的很漂亮嘛!不信你去照鏡子啊!我幹嘛拿這個開玩笑?!”
司愉十分不滿的揉了揉腦袋,否認著水月的話,而且還很大方直白的誇著水月,就像是一個小女孩誇獎一個心儀已久的完美娃娃一樣,沒有一點弄虛作假的成分。
水月還是第一次聽著別人這麼誇自己,都被她這話害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使得她的臉都憋得有些泛起點點桃紅,更加吸引了司愉的目光。
“我算是知道皇上為什麼這麼寵你了,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也把你。。。。。。”
司愉說著說著終於發現自己的話有些過頭了,於是便在此及時閉住了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眼珠子總有些緊張的轉了一圈,最後才有些謹慎的落定在水月臉上,生怕她聽到自己這麼說會不高興。
然而水月根本就沒有注意她後面的話說了些什麼,只是聽說司愉說君淵寒很寵自己,她的思緒便就此卡住了,又有些小心的重新問了一句:“你說?君淵寒很寵我?”
“恩啊!不然呢?他對我大家都這麼冷冰冰的,可是一看到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溫柔不得了,簡直就快要把你當冰塊人了!”
“冰塊人?”
水月有些不明白司愉這樣形容,前面說的她的確能感覺到,可是?什麼叫做冰塊人?
“冰塊那麼重要,而且又那麼脆弱,一離開冰窖了就會融化不見了,你在他眼裡不就跟冰塊一樣咯?生怕保護不好你你就會消失一樣。”
司愉說完別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後還衝著水月很是得意的挑了挑眉,頗有一種瞎起鬨的樣子。
水月聽完她的這套解釋也是給跪了。
“哪。。。。。。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的聲調,只覺得臉上就像火燒一樣。
如若她此刻真的是個冰塊人,肯定已經融化的連水都不剩了,直接開始蒸騰的只剩下氣體了。
想到這,水月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接受了司愉這個奇怪的比喻,而且還自己產生了聯想,簡直就是太羞恥了!
她的臉愈發燙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哈哈!”
司愉毫不顧形象的指著水月的臉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的要看看你的臉,簡直比我手中這件嫁衣的顏色還要紅了!哈哈哈!”
她舉起手中的紅嫁衣晃了晃,說著說著都差點笑岔氣了。
水月實在是在她面前待不下去了,只得有些狼狽的起身,有些控制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卻發現溫度真的燙的驚人,她的手猛地一縮,剛巧卻又被司愉看了個正著。
無疑的。
“哈哈哈哈!!”
“你!你不準笑我了。。。。。。”
水月本來想叫司愉停下,可是卻被司愉的大笑聲給掩蓋了過去,她只能有些氣結的在原地跺了跺腳。
一陣接著一陣瘋狂的狂笑不停的震懾著水月的耳膜,她簡直一秒都待不下去了,連忙逃也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