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替死鬼去頂著,人家早不知跑去哪裡偷笑著數鈔票了!把你們這群笨蛋賣了還幫別人算賬,我真服了!”凌光一口氣叨叨完,只覺頭頂一熱,上氣下氣接不到一起了……
“嗨…嘿…你們自己想去吧。”凌光再次坐倒地上。身邊的娜娜早就已驚訝地合不攏小嘴了。
“你是說……阿哥他們每次運出塔亞的都是毒品,不是藥材?!”娜娜驚魂穩定,捂著嘴瞧著凌光。
“是的…。但我相信哈薩大哥並不知情,他只是被利用了!”凌光點了點頭。
“吉姆利,你害死阿哥了!”娜娜猶如雌豹般跳將起來,欲要衝過去找他拼命。
凌光拉住了她。
“啪、啪、啪、啪。”吉姆利大笑鼓掌,“多精彩的故事,凌先生您真是有意思,這麼荒誕的事都能想到,我太佩服你了。還在做什麼?還不把他抓起來!”最後一句是衝凌光周遭人喊的。
多數人都抱著看看再說的心裡,對凌光的話,他們一時難以接受,將信將疑。而究其最大原因,還是吉姆利太嫩,鎮不住場面。
倒是有幾個想動手的,看到娜娜的表情,也忍住了衝動。
人越聚集越多,眼看沒人動手,吉姆利更是不好親自上了,就在場面僵住的那一刻,他的身後傳來一陣人聲。
“塔薩咔碦”、“塔薩咔碦”、“塔薩咔碦”。
老安多排眾而來。
“父親!”吉姆利迎了過去,他肩上的傷不知何時已包紮好了。
這次不好玩了!凌光心叫糟糕。
果然,那神氣活現的安多初一進場,便一改先前對凌光的友好態度,皺著眉頭,頗為不滿地道:“凌先生,我們多牧待你不薄吧,我是欠您一頓接風酒宴,可我昨天不是已經擺酒賠禮了嗎?憑良心說,你到了我們多牧,大家對你那是尊敬非常,不論您到哪裡都務求做到賓至如歸,多牧並不富裕,沒法對您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可我們自問也已做到極限了,即便如此您還是不滿,更對我們的大神諸多辱罵,我實在受不了了!”緊接著更義憤填膺道:“就算你認為這些東西是虛無縹緲的,是不值一曬的,我也不跟你計較,個人信仰不同。可你竟然還詆譭我們多牧人民,毀謗他們,侮辱他們的勞動成果,更想斷我們的糧草,破壞我們唯一的經濟來源,你太可惡了!”說罷渾身打顫,險些要背過氣去,多虧吉姆利一旁攙扶……
凌光怒道:“你這老東西,錢賺盡了,面子也撈夠了,剩下送死的事情就活該你的人民來替你承擔,我今天要不斷了他們這所謂的糧草,明天就會有人來斷了他們脖子,我告訴你吉老頭,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想害人得先問過我凌光。”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如此好笑的英雄氣概,不知是一種什麼力量在背後為他撐腰,現在該是他英雄氣短的時刻才對。這不,四周人群早就配合著安多義憤填膺的姿態同仇敵愾了。也是,你凌光想動別人的荷包,人家自然不會答應,至於這毒品什麼的,他們寧可信其無,也不信其有。
“毀謗,這是毀謗,你毀謗了我們全族人,你毀謗了我們多牧!”老安多再度險些背過氣。
“把他抓起來!”不知人群中誰喊了一聲。
“對,抓起來。。。。。。”越來越多人附和著,人聲鼎沸。
老安多清了清嗓子,制止了大家的怒吼,指著凌光高聲道:“這個年輕人,他已經被惡魔矇蔽了心靈,我做為一族之掌,不能坐看他在我們多牧墮落,準備設祭臺,我要親自祈神為他洗滌心靈深處的罪惡,令他得以超脫。你們是我多牧的好子民,更要幫助他,不要仇視他!”
娜娜驚呼一聲:“不……………!”
凌光好生好奇,只問娜娜既然居民們願意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