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臉、霸佔她的芳華。
“不!不要!”箬心別開眼,使出全力試圖推開他。
可幾乎又是在做無用功,憑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她分毫。
“不要?!”他捉住箬心把她壓在沙發背上。“又是你**拒還迎的伎倆!”
箬心身子因害怕而劇顫,心像破了個大洞,越漏越大——“你沒有權利指責我,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沒必要在你面前裝,我不會和你進行什麼無恥的交易,你走吧,‘粉’大不了不上架了!”箬心把臉一別,冷漠地指著門口說。
江介微怔了幾秒,無情地嗤笑。“上不了架你怎麼回去和你的上司交代,難不成要辜負他的一番美意?”
他意有所指,箬心倔強地不看他,胃部的痙攣一陣比一陣強烈,像大腦被扯痛的神經,搜刮著她的力氣。胃痛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似乎已經超出了控制。
她的頭,好疼、好疼……
“你不要再說了!”她抱著疼痛的腦袋,再也接受不了他絕情又難聽的話,頭痛得快要裂開。
“如果我把你今天失職的表現告訴你的老闆,你說你還能保住這份工作?到時候,是不是要抱著你的野種兒子,沿街乞討?喔,也不至於,你畢竟有那麼多老相好,凌旭,不也是其中一個嗎?但你也不要忽視我在臺北的勢力,如果我要你無處容身,就連凌旭也幫不了你!”
箬心拼命搖頭,虛弱地閉上眼,任淚水在臉頰上肆意流淌,心像是被凍結了。
他叫小允“野種”,叫小允“野種”……他都不知道,那個“播種”的“野男人”就是他自己!
真是可嘆、可笑、可悲!
她用盡全力地去愛的、甘願為他承受所有的苦楚的男人,竟然想把她當做夜總會的賣yin女一樣的交易?!
他侮辱她,侮辱自己的兒子,侮辱她為他的付出和犧牲。
粉,那個刻在她心尖的字眼,此刻顯得那麼蒼白且毫無意義。
她用了三年設計,花了無數個晝夜,熬得兩眼都有了黑眼圈,為的是紀念什麼?
紀念那個早已不在他的記憶中,被他忘得乾乾淨淨的“初遇”嗎?!
她好傻,傻得夠可以了!
可是小允……她無辜的兒子,她自己受餓挨窮沒關係,可小允還在長身體,她不可以失去設計公司的工作……
箬心僵住身子,突然不再掙扎,也不再言語……
“順從地陪我一次,我們之間的帳就一筆勾銷,否則你就是惹我做絕,你自己掂量吧!”見她驀然轉變的態度,他眯起眼,冷酷地撂下話。
箬心抬起眼,清麗的眸子失去光彩,宛若石像。
“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她木然地問。
江介邪嗤的冷笑。“玩弄我想玩弄的女人,要問為什麼?”他乖戾地道。
因為如此就一再地傷害她嗎?
“放開我。”別開眼,箬心冷淡地道。
江介挑起眉,料她跑不了,很乾脆地放開手。
箬心呆立片刻,然後不發一語地撩起裙襬,脫下內褲……她背過身不去看他。
江介的臉上轉瞬間掠過一道深不見底的陰霾。
不再矯情地推卻,開始進一步的“服侍”了?
“終於學乾脆了。”他冷笑上前,執意要傷害她。
接著江介拉下西褲拉鍊,撐開箬心的大腿,連褲tou也不解地貫穿她。
一次次強猛、不留情的zhuang擊徹底撕碎了箬心的心……
“別像根木頭讓我倒胃口,有點反應!”他殘忍地蹂躪她。
箬心無意識地擺動,配合他的殘忍,徹底心涼……
江介發洩完後,冷漠地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