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睡覺一定又是噩夢連連。
聽到他譏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就你這洗衣板似的身材以為我會感興趣?唐珈葉,你可真給自己面子!”
再睜開眼睛,只覺得臉上疾風一掃,浴室的門砰一聲關上了,唐珈葉滿臉憤怒地咬起銀牙,對著浴室的門狠狠地揚起拳頭。
溫賢寧,我現在是稚嫩,是鬥不過心機深沉的你,不過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要從你身上把你欠我的連本帶利,一點不剩統統討回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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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回床/上,閉著眼睛縮在被子裡,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翻來覆去是那個噩夢,把她綁在椅子上,瘋狂地抽耳光,打得她滿嘴是血,他又拿她當球踢,把她連人帶椅子往死裡跩,她感覺全身用火在燒,痛到不行。突然嘴裡又燙得要命,原來是他用開水在燙,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禁不住戰慄著呻/吟起來。
“不,不要……疼……好痛啊……”
溫賢寧剛躺下,正因為枕頭被撥到床邊的事惱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女人把他枕頭撥到那邊去的,她什麼意思?嗯?嫌棄他嗎?可惡,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該嫌棄的人是他。
一個人儘可夫的賤-貨而已,還以為自己有多清高,他不屑地罵了聲,突然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人全部拉走了。
檯燈還沒關,他起身一看,唐珈葉雙手在空中胡亂舞著,好象在做噩夢。
令他氣不打一處來的是,她手裡整個全拽著被子,她要幹什麼?裝做噩夢來懲罰他,不讓他蓋被子睡覺?
他伸手去拽,沒想到她死命抱住被子,嘴裡還在叫,“……溫賢寧,你個變態,你不得好死……”
頓時,他一張本來就佈滿怒氣的臉黑沉下去,這蠢丫頭居然做夢還在罵他,什麼?變態?不得好死?
溫賢寧再也忍耐不住,怒吼著掰開她的雙手,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由於力氣過大,被子被他整個拽到地上,透明的睡衣什麼也擋不住,剎那間在燈光下展現的是一具瑩白誘-人的身體。
暴/露性/感的睡衣將她的身體映襯得妖媚之極,令人看了血脈膨漲,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心機深,嘴裡說著不要,卻故意在他面前穿這種透明的睡衣,分明就是在誘-惑他。
他費力去壓抑情-欲,不去享用這頓美餐,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片心機?
溫賢寧幾乎壓上她半-裸的身體,隔著單薄的衣料粗-喘著去吻那高聳挺拔的蓓-蕾,另一隻手順著她纖細的曲線滑向她的雙腿,沒費多大的力就分開她的腿,溫熱粗糙的指尖覆上那敏感嬌嫩的花蕊,粗暴地捻-揉起來。
唐珈葉的身體起了自然反應,微顫著從夢中驚醒,驚愕地看到溫賢寧不知何時沉重地趴在自己身上,不禁夾緊雙腿,用顫抖的手去推他的肩,“你幹什麼?別……亂來!”
用整個身體重量壓住她,溫賢寧從她胸口抬起臉,一臉惡劣地笑,“怎麼?又開始裝了?我都忍不住了,按你的計劃起了反應,你還想裝?”
“你……”唐珈葉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總是扭曲別人的意思,認為自己所認為的就是對的。她也終於真正知道‘臉皮還是老得厚’這句話是指誰,就是在指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她說不上話,在他眼中就是預設,就是欲就還迎,就是在誘/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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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賢寧手指還在她的身體裡,如蛇一樣遊動,又低下頭繼續去吻那令他沉溺的柔軟,不得不承認,身下的這具年輕身體似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骨,就是比夏嫣然的要有彈性,觸感如絲緞,更令人富有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