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貼身的布料勾勒出隱約的形狀,像兩片微啟的唇瓣,而那雪白的布料已被一種濃郁芳香的液體浸得有些溼潤。它以為,她之所以這麼香甜可口的樣子,一切的本源就是那未知名的液體。
湊近了聞,那甜膩的香味,竟讓它體內的獸血沸騰,難耐的燥熱翻湧,陌生的欲,望。
毛,茸茸的鼻子蹭著小蜜桃,讓她的臉紅了白,白了紅,從未有過的刺激和酥麻,讓她身體微微地顫抖:“別……”
——溼了。
如果不是錯覺,她聽到腦子裡迴響的這個聲音帶著惡意的笑。
——吾來幫汝弄乾如何?
“不要!啊……”取代毛,茸茸的鼻子的,是溼溼,軟軟的舌頭,細細長長的舌頭,隔著薄薄的布料逗弄小蜜,桃。
藍樂腦子一片空白,羞恥,憤怒,恐懼,厭惡,各種情緒輪流變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隻非人類調戲著,而且,對方此刻的行為,顯然是在求,歡?動物舔舐其他動物的那個位置,不是求,歡是什麼?
“救命……”她身體酥,軟,連聲音都變得無力,全身,似乎被注射了麻醉藥一般,完全不屬於自己。
九尾狐纏著她的尾巴緩慢蠕動,就如千萬只觸手撫摸過肌膚,讓藍樂忍不住求饒,她軟弱的求饒,讓它莫名興奮,它嘗著蜜汁,甜甜的味道,讓人想要更多,而尾巴蹭著她的肌膚,蜜汁就會越來越多,所以,它玩得不亦樂乎。
可憐了藍樂,被它調戲得羞憤交加,想要並起雙腿免於受,辱也不行,只能哀哀地求饒,求它放過自己。
“轟隆——”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
九尾狐迷醉的雙眼瞬間恢復清明,甩了甩頭——那聲驚雷,顯然是王等得不耐煩發怒了。
天女的味道實在是太誘人了,竟然讓它失了理智,差點被獸性完全掌控。
它不捨地最後舔掉新滲出的蜜汁,鬆開束縛住她雙腿的尾巴,重新將她整個包裹在一隻尾巴里,而藍樂終於被放平了,卻還沒有從陌生的情,潮裡緩過神,此刻只能軟綿綿地躺著,胸口急促地起伏。
九尾狐用一條尾巴作床包裹她,一條尾巴當雨傘,為她擋去風雨,箭步如飛衝出山洞,藉著著花草樹木跳躍往與往約定的地方跑去。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樹木都被雨淋得左右搖擺,九尾狐卻是好像不受影響,甚至皮毛都沒有任何的溼痕,雪白的毛髮依舊如初。
鑑於,天女脆弱的體質,匯合的地點選在一個深深的地洞之中,那個洞是當初王為了要迎接天女,下令讓它挖的,本來它覺得,自己作為天上地下僅存的一條最為尊貴的九尾狐做那種坑髒的活是侮辱自己,可是,親眼見到天女,嘗過味道之後,它覺得,其實應該再花點心思將地洞挖的更深一點,將她藏得更隱蔽一點。
當初,帝盟與天上籤訂停戰協議時,有一條便是不能在浮瑞領地上影響那些低賤的浮瑞生存,所以,才會選擇在地底鑿洞。
幸而,鑿了洞,這樣能夠將天女的氣味掩蓋掉一些,省的那些覬覦她的不自量力的浮瑞的煩擾。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九尾狐小心翼翼地撩開遮擋地洞的東西,帶著藍樂鑽了進去。
被毛,茸茸的尾巴包裹著奔跑,一如坐飛速奔跑的汽車,那碼數大概飆過一百碼了,有尾巴當做擋風玻璃,她順便還可以欣賞沿路的風景,軟軟的毛作墊背還算平坦,唯一的缺憾,就是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直若有似無地蹭著她的身子,讓她備受煎熬。
等到她適應了,她就開始打算著跑路,雙手一同被裹在尾巴里,她剛剛好可以拉開包包的拉鍊尋找小刀——不知道這隻色狐狸會帶自己去哪,但是,她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機會逃跑,被色狐狸那麼吃豆腐,她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