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十二秒,三十……”王仁福冷冷地說。
“你不要逼我!”陳淑寧狠盯著王仁福,目露兇光,“你再逼我,我死給你看!”
死了也不放過你
“死什麼死?你以為死了我就拿你沒辦法?”王仁福不為所動,冷冰冰地說,“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讓你清白,照樣給你老公看,還要給你父母看!發到網上去!給所有人看!”
陳淑寧洩氣了,她不怕死後這段影片被老公看到,也不怕被所有人看到,但王仁福那一句給她父母看,讓她徹底的絕望了,放棄抵抗了。垂下頭,哭出了聲。
“你也別哭了,事情都發生了,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你何必要那麼執著呢?”王仁福一眨眼間又換了幅和藹可親和顏悅色的面孔,苦口婆心地勸慰著,“我是真的喜歡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也不會打擾到你的生活,我們就這麼談戀愛做朋友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主動找你,就算要找你,也只在白天打個電話,如果你不接,那就算了,不打第二個。”
陳淑寧不為所動,依舊哭著。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我說的都是真話。”王仁福顯得極其委屈地嘆了口氣,掃了哭成淚人兒的陳淑寧一眼又繼續說,“你想想這些天來,我給你打過電話沒?發過簡訊沒?就算是今天給你打電話,也是在中午對不對?你放心,我不會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別人,包括我最好的朋友。我們的關係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怎麼樣?”
陳淑寧看都沒看他一眼,更不用說回答了。
“陳淑寧,你是存了心要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好話歹話都說盡了,你硬是覺得自己比別人貴氣幾分我也沒辦法!行,我不強迫你,啊,強扭的瓜不甜,你請自便吧,希望你不會後悔!”王仁福見陳淑寧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自己說得口乾舌燥她連屁都沒放一個,沒那麼多耐心了,便抬腳邁步,往大班臺那邊走去,邊走邊說,“我這人講道理講仁義,說一分鐘,現在兩分鐘都過了,你還沒脫,好,我叫人給你老公送東西去。”
這句話說完,他人已到了大班臺旁,左手抓起桌上電話的聽筒,右手便按下了個數子,清脆的按鍵音響起,悅耳動聽。
“不要!”陳淑寧尖叫一聲,看著王仁福轉過來的身子,她面帶撕心裂肺地絕望,兩眼空洞而麻木,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我脫。”
襯衫的鈕釦從下至上一粒粒解開,陳淑寧覺得自己的心正在一片片碎裂,她任由珠淚長流,閉緊嘴唇,顫抖著的雙手和時斷時續急促地呼吸結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別緻而又更能刺激某些心裡有著一點點特殊愛好之人的悽美。
王仁福注視著、欣賞著這份在他的壓迫下所形成的獨特悽美,在她襯衫離體的那一刻,再也受不了她那如烏龜爬行一樣緩慢的速度,餓虎撲食般衝過去,摟住她跌倒在寬大的沙發上,急不可待的親自動手了。
陳淑寧閉上雙眼,只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一遍遍默唸著蘇真的名字,無盡的愧疚和罪惡感將她包圍,帶著恥辱印記地無情罪孽如狂風暴雨般肆虐而來。。。。。。
玩味
“等下午上班,你去法務部把合同簽了。”雲收雨住之後,王仁福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抽著愜意的事後煙,吞雲吐霧充滿幸福快活地看著正在穿衣服的陳淑寧說道,“我已經打過招呼了,直接過去報我的名字就行。”
這話顯得得極其雲淡風清隨意灑脫,陳淑寧當初志在必得夢寐以求的二十萬元的單子,對他來說簡單得就如同抽過之後隨手扔掉的菸頭一般。他是盛景公司的副總,盛景公司除了他之外,另有三個副總,論職位級別是四個人是一樣的,但說到權力,那三個人加起來都沒他的大!
盛景公司目前就只搞一門產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