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輕這種傷害,就必須把大夫本身手的抖動度嚴格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在給病人動手術特別是重大的手術時,大夫必須儘量把握創口的長度和深度,不多割一厘不少割一毫。這兩種時候單憑肉眼是辦不到的,必須藉助微小的量度。”
樂清歌蹙著眉道:“風兒所說甚是有理,只是風兒所說的重大手術似乎並不多見。”
我搖頭。“清歌說錯了,應該是需要動這種手術的病人很多,而能做這種手術的大夫很少。比如一個人得了斷腸之症,需要切除闌尾。比如一個孕婦難產需要剖腹產,比如一個的五臟六腑得了病需要開膛。。。。。等等許多情況都是需要的。”
五人一聽眼睛一個比一個瞪得大,天啦,她還是人嗎?說的都是些開膛破肚的事兒,單是想想就夠人噁心的,真是要做,這天下能有幾人敢做啊。再說,她說的這些都實在太匪夷所思,玄乎其乎了。一個人要是都被開膛破肚了,別說是救命了,他還能活命嗎???
我看著他們五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搖搖頭,沒辦法這是在古代,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天方夜譚。
“好了不說了,我們還是趕緊動工吧。”
五人一聽忙斂住神,自發的找事做,分礦石,煉礦石,燒鐵爐,拉鼓風機個個忙得大汗淋漓,不亦樂乎。
錢烈表現最積極,他一會兒忙這,一會兒忙那,是一個多用途的自由人。我這個大名鼎鼎的專家,除了一開始挑選了一下礦石,後面都在退居後勤給他們打雜,端茶送水擦汗扇涼!
其他人都在輪流鼓風。
不知不覺天色漸暗,月升日落,又到了戌時。正覺得肚子餓,一位負責送飯的大爺就給我們端來了飯菜。修,卿,秋大哥正在鼓風,讓我,清歌和天帥先吃,吃完了再去替他們。
大爺見我們三人見我們三人做下吃起來,便走到鐵爐邊看看,陪著他們三人聊了幾句。
等我們吃完,換他們來吃的時候,大爺還熱心的幫我們鼓了一會風。
累了一下午,夜裡大家都困了,修讓大家休息,留他和卿守爐便是。本想今晚好好溫存一下的,可他們兩人都要守爐,機會又白白溜走了,寂寞長夜,惹人心醉,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沒睡意,只好對月守空枕。
大約半夜的時候,我猛的見窗邊一個黑影晃過,朝隔壁鍊金房奔去,速度很快,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何人會在如此深夜鬼一般的奔躥?裡裡外外守備如此深嚴,斷不會溜進小偷或飛賊。猛的,一股不好的預感席捲了我的全身,讓我從頭涼到腳,難道是有人想趁夜搞破壞?
我顧不上穿衣服,拿起小刀赤著腳下床,走到門邊,輕輕稀開一條門縫,朝鍊金房瞧去。果不出我所料,月光下見一個身材矮短的黑影正拿著一包東西鬼鬼祟祟的從裡面出來。
他只是一般的蟊賊嗎?他到底拿走了什麼東西?我屏住呼吸,等他飛快的從房邊經過後,便悄悄尾隨其後。
跟出五十米的距離,我逐漸發現了此人的詭異,他身材矮短,行走奇快,一直向前直行,始終不曾回頭。這完全不符合一個小偷的心理。如果他真是偷東西的,他至少會瞻前顧後,東張西望一下,並且逃跑的路線絕對是七拐八繞,不會走直線。
猛的,我意識到了真正的危險,這是一個明顯的調虎離山之計!!修他們有危險!!!
意識到這一點,我迅速將身貼在旁邊的石牆上,快速的移向鍊金房。
不知道修和卿那邊遭遇了什麼情況,我不敢草率的呼喊,如果他們被挾持著,或則被捆綁著我的呼喊只會給他們增加更多的危險。
我心急如焚,快速的移到鍊金房外,一聽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難道修和卿已遭遇了不測。心劇烈的抽痛起來,腳下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