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沙坡上挖坑,可土坡上挖坑完全是兩概念,一鏟子下去還沒將沙子翻到一邊,鏟沙的周圍迅速添了進來。還是有李洪辦法,先將一隻向死狼橫放於挖坑上方,在狼屍身下快速將沙向下挖去。當流沙不在出現添坑時,李洪又將另一隻向死狼橫放過來。兩隻狼壓在一起,利用狼屍的重量,阻擋著流沙繼續向下挖去。隨著狼屍下一鍬鍬的黃沙剷出,狼屍的向下,不一會狼屍已於沙面平行。那過的楊大京又過去將那兩具人體殘骸拖了過來,一起放入沙坑中。本來還有興繼續挖下去的我,卻停了下來。
“瞧你那熊樣,還是學考古的呢?日後有你與屍體打交道的日子,噁心死你,”踢了我一腳的楊大京,搖頭苦笑了一下,從我手中拿過工兵鏟,與李洪繼續挖了下去……
“真慘,這麼一會功夫,兩個大活人,就剩那點骨頭了,”見我一上車,早先一步上車回來涼快一下的羅圓圓就不停的感嘆起來:“就這麼死了,家裡上哪去找人吧?”
人與動物畢竟是有區別的,沙漠上那殘缺不全的屍骸,開始險些沒令我嘔吐出來。可在羅圓圓面前,我還得裝出一臉精神抖擻的模樣。水也沒敢喝一口的我,正色道:“活該,這些人乾點啥不好,偏幹這殺人越貨之事。”話雖這麼說,但我也知道那兩人之死,或多或少都與我們有關。若給他們留下一支槍,哪怕是一支手槍,或許打電話報警交於警方,也不會出現這種猛獸吃人類的場面。
“據說沙漠中幹這活的人,大有人在,”羅圓圓咬了一下嘴唇,把泛到嘴裡的酸水使勁嚥了下去:“但願別在讓我們遇上了,太恐怖了。”
“這有什麼?”我把手放到羅圓圓肩上。能感覺到這女人身上突然緊了一下,於是溫柔地把手放在她圓潤的肩膀上撫摩著,笑吟吟地看著她道:“楊大哥說過了,其實我們在西安停留那天,楊大哥就是託人買槍。只是聯絡之人,在前一天去了廣州,所以沒買到。”
“私自買賣槍支彈藥,可是犯法的,”羅圓圓好奇地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不由得展顏一笑。
“什麼犯法不犯法?沒人想犯法,只是沒有辦法,”羅圓圓溫柔的笑容給了我鼓勵,我用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盯著她那月牙樣彎彎的笑眼,用磁性的嗓音開始了她的忽悠道:“在這浩瀚的大沙漠之中,有槍都未必有安全,沒槍那就更可想而知了。今天這事多懸,要不是那個死胖子好色,或許此時喂狼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們五個人的屍體。”
“太可怕了,”話一出口的羅圓圓,內心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期盼和緊張,還有難受和忐忑。畢竟遇到這些沙漠匪徒,結果只有一個,或者生,或者亡。
一見羅圓圓沉默不語了,我的心裡有點沒底,但猜得到她依舊還處於恐懼之中,忙柔聲轉移話題沒話找話道:“圓圓姐,你知道這裡為啥起名叫巴丹吉林沙漠呢?”
“我知道的也是一種傳說,”我有意的提問,或許讓羅圓圓的心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這溫暖讓她又有些心酸,覺得這今天的委屈想要傾訴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滿足,但也很容易破碎。現在的羅圓圓,心裡常有那個匪徒的影子,這影子就象一顆芒針,已經長到了她的內心深處,隨時都會扎她一下,讓她的柔情消失。羅圓圓邊梳弄著有點凌亂的頭髮,邊回答道:“巴丹吉林中的吉林,與你們吉林省的名稱毫不相干。相傳幾百年前的事了,有一天,一個叫巴丹的額魯特蒙古族老人,放牧時誤闖進入了大漠,迷失中發現了60個海子和海子邊上水草豐美的牧場,吉林是蒙語60的意思,故名巴丹吉林。此後額魯特人就世代生活在這世外桃源裡。”
“哦……”
悍馬H2不愧為越野利器,除了坑窪、泥地、冰雪等惡略路面條件外,還要可以在沙漠這樣的場地下游刃有餘的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