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從我這裡找到出現此種場景的答案。我只抬眼看了他一秒,馬上又把頭低下了。
“露露表哥的事情,也是我們的事情,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比你跟她表哥的關係更進一步。楚先生你就別在這煞費苦心了。”祁函的說話聲音開始打了起來,華麗似乎別有用意。
楚傑的臉好像也變得很不高興,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突然要張嘴說話的時候,我猛的抬頭看著他,一直在向他搖頭,眼神裡充滿了祈求,我真的不想讓她在這裡跟祁函吵起來。楚傑看見我祈求的目光,然後他一直做著深呼吸,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我跟露露就要走了,我不想讓他為一些無謂的人做的無謂的事傷腦筋,楚先生咱們都是成年男人了,總是變著法的去騷擾別人女朋友,不是什麼正常男人所為吧?”
楚傑此刻的表情十分的痛苦,他一直在做著深呼吸,嘴唇緊緊地比在了一起,好像在咬牙忍耐著。此刻的我感覺自己有點快哭了,我緊張的盯著他的臉,很怕他跟祁函嗆起聲來吧場面弄得無法收拾。他一看到我,我就會帶著那種祈求的目光看著他,然後他就把頭別向一旁繼續做深呼吸了。
“露露表哥跟你借錢,就沒給你寫個借據什麼的?”
“借據?”楚傑轉過頭來想是在思考著什麼,“啊,有的。”
說完他就把錢包掏出來,在裡頭努力的翻了一陣,然後拿出一張很破的小紙來,小指上只寫了薛凱向楚傑借了三十三萬,寫了借款時間,並沒寫還款時間,顯得十分的潦草。
“就這麼一張紙?”祁函似乎不太相信這張紙就價值三十三萬。
“當然,時間挺緊的,就隨手拿了張紙寫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這錢我們還完了,從現在咱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我請你也別再去做那些無聊的事了!”說完祁函就把那張紙收了起來,拉著我想咖啡店外走去。
楚傑仍然坐在椅子上,在我從他身邊交錯的那一秒鐘,他突然伸出手來拉了我的手,只有兩秒鐘的時間,他便立刻放開了,然後又是他沉沉的呼吸聲,這個細微的動作甚至都沒允許我作出任何的反應,做不出任何思考就被他終止了,這個動作只有我們倆個人知道,祁函並沒有察覺,也並沒有阻斷住我們離開的速度,他拉我的那兩秒鐘,我甚至都不敢去看他,只是感覺到了他,這感覺讓人又陷入到恍惚的狀態裡,任由祁函拉著離開了咖啡店。
(158)想不到的離開!
每天回到家中,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會開始收拾行李,把想要帶走的衣服用品一件件的收拾進箱子,總是越裝越多,裝到後來都裝不下了,只好再把那些東西都拿出來,從新選擇需要把什麼帶走,選到最後發現很多東西都捨不得,浴室會坐在家裡看著那些東西發呆。
發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忍不住暗自垂淚,老媽看見了,會湊上來抱著我,問我為什麼哭。
“我想帶三十雙襪子,可是最後只能塞下二十雙。”說完之後我哭的更傷心了。
老媽聽見我不能如願以償的帶走那麼多襪子的時候,苦的比我還傷心,她會拍著我的後背跟我說,再去給我買個更大的箱子。
我跟老媽每天都會為了帶不走足夠多的襪子,帶不走我一直鋪了很多年的小褥子和我枕了很多年的蕎麥皮枕頭而難過的抱頭痛哭。
老爸也常常站在臥室門口一臉傷感的看著我們這對時常精神錯亂的母女,但是卻從來不說話,我想老爸心裡很清楚我跟老媽的精神錯亂不是為了襪子、褥子和枕頭。但是他的軍人做派不會允許他加入到跟我們一起錯亂的行列裡。
每每從小區裡穿行的時候,會時常想起那個跟楚傑告別的夜晚,忽然覺得在自己走的那天很想再見到他,想讓他去機場送我。想最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