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能告訴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嗎?我不想當墊背的,米露露。”
“你真的不是墊背的!”我怯怯地小聲嘀咕著。
“那你告訴我,我究竟是什麼,我到底算是什麼?”
我覺得楚傑的腦子極度的混亂,說開了心裡話之後就控制不在的非要讓我給他個答案出來,我如果能給我早就給了,我何必坐在車裡跟你這麼糾結的嘮嗑呢。
這種氣氛真讓我壓抑,我時不時的抬眼看他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去,祁函讓我從新跟他開始,楚傑讓我給他繼續曖昧的希望,可是我真的給不了,我現在多說任何一句不切實際的話語,將來都有可能讓我變成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不想變成混蛋,因為混蛋太多了,再混我也只能混個三流水平,我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
楚傑依然做著深呼吸,他在等待著我的答案。
“要不……要不你打我一頓得了?”
我話語剛落,楚傑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我,眼睛了充滿了極度複雜的情緒:“你……你……為什麼非的是你?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無奈的搖頭之後是尷尬的沉默。
“算了。”楚傑的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我想我真的不會玩這種感情的遊戲,可能這就是因為我不尊重女人而應得的。我們……我們就這樣吧,我不會再逼你什麼了,你也不需要給我答案了。”
我們又都安靜了下來,過了很久“那……那我現在是不是又該下去了?”
楚傑不點頭、不搖頭、不說話、不看我,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車前方。
我慢慢的開了車門,慢慢的下了車。我轉過身的時候,楚傑將副駕駛的玻璃按了下來,他坐在車裡皺著眉頭看著我,依然說不出話來。
“那。再見了。”我小心翼翼的擠出了這句話。
楚傑又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再見嗎?”說完這句話,楚傑把玻璃按了上來,開車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開的車影,想著他在玻璃閉合之前那哀怨的眼神,心裡被深深的揪痛了。
雖然楚傑沒有打我,可是我回到家的時候如同自己被人暴打了一頓,從頭疼到腳。一進門就一頭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隱隱約約聽見手機響了,我伸手拿過手機半眯著眼把電話接了起來。
“露露,是我!”祁函溫柔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了過來。
“祁函,有事嗎?”
“你到家了吧?”
“嗯,到了。”
“露露!”祁函沉默了一陣。
“我今天真的害怕了!我真的怕你跟著他就這麼走了!我沒想過他會在那,我跟你說從新開始,可是心裡卻還把你想成了大學時候我的女朋友,我有點太自以為是了。我謝謝你今天沒把我扔在那。我想我會自我檢討的。”
“祁函沒那麼嚴重吧?你從上海趕過來,我就把你送到地鐵口而已。”
“不,不,不,那不一樣,你早點休息吧,我聽著你的聲音好累啊!”說我祁函把電話掛了。
好傢伙,今天這兩男人都跟我這掏心掏肺的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把我抬的這叫一高,感覺自己都快飛上天了,他們倆不會商量好了一起撤夥吧?那我還不掉下來帥個半殘啊?實在不成了,我就下個狠心犯點發,把他們倆都收了,這樣他們倆不就能一起搬個板凳坐牆角互相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了嗎?
“姑娘,你到底坐哪的?怎麼站在這不動了?”卡在一旁的大媽終於說話了。
“我動,我這就動,我正準備要動呢?您別急啊,我可要動了。”我這一連串的話之後,楚傑又忍不住抬眼看了我,滿臉的無奈只是這次他沒有笑。
我尷尬的挪到了他的旁邊坐了下來,轉頭看著他擠出點笑容了:“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