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奇怪的詩人嗎,是否同年,是男是女一概不清楚,也不好再問。即使讓我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那麼,你晚上出去散步,是因為那個傢伙嗎。”
兩儀稍稍考慮了一下。
“不是。夜裡散步是我的興趣,殺人衝動也是我一個人的東西。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因為即使有問題也是我個人的東西,所以現在的自己處於什麼樣的狀態還是明白的……哼。
總而言之,讓你不安的,是現在的我沒有踏在實地上這件事。”
淡淡地,完全像是別人的事情一般,兩儀說道。
“不安什麼的——我倒沒有什麼不安的……”
“以為會被我殺掉,你剛才說的。”
綺麗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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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我背後的那個人真的是人類嗎,我在一瞬間產生了疑問。
“看吧,現在也這麼想著不是。不過那可是錯誤的不安。我是依靠殺人來體驗活著的實感的體質。你還不成其為物件。”
……什麼意思。即使把我——臙條巴給殺掉,兩儀也不會感到快樂這種事情嗎。
“不過——是呢。果然你該去找個新的藏身之處了,臙條。儘管我只不過是沒有活著的實感而已——但是,兩儀式畢竟還是喜歡殺人的。”
彷彿斷斷續續的告白一般,兩儀式低聲說著。
低落的語聲。吐露著心中的不安,欲言又止的話語……可惡。原本就離我很遠的女人,現在看起來更加的遙遠。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我不禁產生了一種與害怕這個傢伙的程度相同——不,還要更強烈的關聯感。
“混帳東西,那種事情怎麼可能。”
總之是想要先否定兩儀的話,然後再把話接下去。
“你只不過是情緒不安定而已。趕緊把友人什麼的叫來,有什麼問題就都能夠放到一邊了。友人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存在的,否則不就跟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了嗎——”
就像到此為止落下帷幕一般,話語中斷了。和剛才的兩儀一樣。縱情地說著自己的心裡話,最後發覺到了不應該發覺到的事情。
“——就是這麼回事。我要睡了。”
像是咬到蟲子一般吐出這句話,我倒在了地板上。
兩儀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我無視這一點繼續睡覺。
今夜裡我沒有能再進一步與兩儀說話的自信。
……理由很簡單。自己的話語在胸口激盪。
對,要說為什麼。
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得到那種友人的地位。
矛盾螺旋、4
那一天,我來到了與兩儀初次見面的小巷裡。
雖說是白天但毫無人跡,連街上的種種喧囂也傳不進來。當時的血痕已經乾乾淨淨地消失了,我獨自一人吐著白氣站在那裡。
喀鏘喀鏘喀鏘喀鏘。
連十月份也已經過去了。家庭也好工作也好,我拋棄了一切出逃已經有一個月了。
但是,一點也感覺不到警察在搜捕我的氣息。雖然每天有規律地在公寓的走廊上確認別
家的電視新聞,不過並沒有報道我所做出的殺人事件。報紙雖然也適當地看看,不過也確實找不到相關的記載。
那個事件,與到處都有的殺人魔事件不是一回事。毫無疑問會成為電視觀眾關心的熱點
話題。所以應該不會作為簡單的事故來處理的。
“——莫不是——還沒有被發現嗎。”
自言自語的話語,幾乎讓我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