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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能他以為是服務員打掃衛生,他圍了條浴巾就來開門,上半身裸著,我用手背拍拍他的胸膛,笑,“胚子不錯!”

我沒想過什麼,在他尷尬的樣子裡走了進去,酒店的房間,連回轉的餘地都沒有,大大的雙人床上還有另一個人。

我的腦子完全空白。呆在了那裡。

謝永安坦然地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其,和我一起從家裡過來的。”

小其也很坦然地站了起來,身上的床單滑落下來,他竟然什麼也沒穿。

我回過神來,“你大爺的厲害啊,休病假還帶侍。寢的啊。”

小其毫不介意我的眼神,慢條斯理地圍上/床單,和我點點頭去了洗手間。

“你家後宮的長得不錯啊,難怪千里都帶上,怕在家被人綠了?”我故作輕鬆。

謝永安微笑看著我,眼神有一點點憐憫的樣子。

難道我的樣子很看不得?

我摸到自己臉上冰涼的淚。

場面再難撐下去,胡亂說了幾句,匆匆地逃離了人家的雲雨現場。

街上人來人往,我神經短路,呆呆傻傻地,遊魂般往回走。

謝永安沒有追出來,他當然沒理由追出來,那個不管是不是他愛的人,起碼是他上過床的人,還在那麼赤誠地,等著他。

我算什麼,一起玩過的人?他什麼都沒說過,甚至什麼也沒做過,是我,自己一廂情願地跳進坑裡。

我記得他說過,南邊的冬天溫暖些,有利於他養病,順便來看看我這個熟人。

我是誰,熟人而已。

其實說熟人都已經抬舉了,我們哪裡熟了,來歷過往,身家幾何,身高體重三圍,一概不熟。

溫暖的冬天,寒冷的心。

之後我們沒有再見面,我也不知道他呆了多久。

他當年輕飄飄地略過這件事,今天他也輕飄飄地說起小其,他不會知道這事情令我痛了多久,刺激有多大。

後來我抑鬱症發作,二個月無法上班,又經過那位天使般不願意放棄我的心理醫生治療了三年,才基本痊癒。

也就是說,有三年的時間,我夜不成寐。

由此我染上酒癮。

他依舊是沒有告別的離開,當然同樣的不會留給我聯絡方式。

第九章 傷你沒商量

後來他與阿年的事,才使我下了決心,遠離他,過過安寧的日子,我再也抑鬱不起了,酒再放肆喝下去,我的肝也會毀了。

我沒有問他阿年的事,因為阿年是我的兄弟,當然,現在不是了。

阿年是我的兄弟,是打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也是唯一知道我對謝永安情感的人。

可事情就是那麼可笑的濫俗,不過世界由男人和女人組成,發生的故事不外是男和女,男和男,女和女,之間的愛恨情仇。

以前謝永安來的時候,因為我的原因,阿年和他是有見過面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們熟悉到何種地步,更不知道阿年手上什麼時候居然有謝永安的聯絡方式。

阿年上去哈爾濱旅遊,呆了十幾天,他回來那天,我上他家裡瞧他,順便看有沒有手信,照片擺了一茶几,很多張都是阿年和謝永年在一起的,有搭著肩,有摟著腰的,有一張是謝永年揹著阿年的……

幾百張照片在那裡,他們倆人在照片裡笑容燦爛,無比開心地看著我,我呆了許久,到後來擠出一句,“你們倆在一起了?”

阿年天真地笑了,“是啊。”

我幾乎站立不穩,伸手扶住沙發,“你們居然在一起了。”

阿年很坦誠地看著我,“你們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們不是沒在一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