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因為這個啊?至於嗎你?”
“酒!烈酒!給我來,上來!”烏重命令著。
幾乎馬上,烏重就和顏覲喝上了。
顏覲看著烏重覺得挺好玩的,提議四下走走隨意聊聊天。於是他們便逛到了二樓。
二人俯身壓到欄杆上,姿態輕鬆閒逸,顏覲說:
“你看下面那些人,肯定也是藏龍臥虎,將來誰有成就還是在這尋歡作樂的場子裡糜爛一生,怎麼猜得出來呢。改變這一切的契機又是什麼呢?其實當初要不是你們來棣地,我說不好一輩子就那樣了,我也看不到眼下這番景象。但,即便現在,我們的未來也沒個定數。那些對手說實在的,我其實都不是很瞭解。誒,你不是跟他們很多人都打過交道嗎,甚至有的還與其打過仗。你怎麼看?”
顏覲的一番話,也不知烏重聽出點什麼味道來沒有,但就最後那個問題,他回答了,他說:
“我想小王你說的是月暝晟以及他手下那幾路軍的首領吧。”
顏覲說:
“沒有,我現在不想聽那些軍事實力或者什麼戰略排布上的東西,就閒聊聊,就是你個人對他們的評價,也不限於那幾個。有意思的也說說。”
“哦,那……哈哈,這從何說起呢。”
“想到什麼說什麼唄。”
“嗯……那就說說我們剛到棣地遇到的陰霓侵晚誓殺隊吧,也就是霓成晚,在我看來,他是個極其貪婪的人。”
“貪婪?怎麼講?”
“我也講不出什麼高階的東西,比個喻吧,他的貪婪是:明明作為一個人,卻偏偏要去和魚爭一口氣。搞得水中的魚兒都不得不憋氣過活。那些魚中的不屈分子游出水面,不管是不得已還是爭口氣,結果便是要麼因為呼吸不暢浮出水面而被計謀性的捕獲,或者因以牙還牙式的賭氣而犟出水面被間接捕獲。捕魚者,當然就是說的他,貪婪到難以置信的霓成晚。你看,他之前攻打千歲眾,不就是一樣的性質嗎?虧,他也沒少吃,但就是看不得別人有。認為自己只是搞搞小破壞,委屈了。”
“哈哈,你這個比喻還挺像那麼回事。”
“話說那貝甲將一身珠光鮑貝鎧,漂亮豔目至極!身披……”
這說書人一般的口吻講述的內容讓人一聽便知,說的是那位傳奇的人物,正好顏覲與烏重聊到這裡,於是顏覲說:
“這貝甲將的孫輩裡面的一個便是皠子瓊,你對他又有何等評價?”
烏重趴在欄杆上,又把身子往外探了探,說:
“聽聽人家怎麼說。”
樓下那聲音接著道:
“……白痴都能看得出來,這身甲,完全不是為了防禦而打造。他就是要彰顯他那蔑視天下的霸氣!他成了戰場上的信仰。一生攻城戰三十二場,從未負傷!面板乾淨得完全不像一位武將。他對疼痛一無所知。但不需懷疑,戰場上第一聲聽到兵器的錚錚聲,一定是他那杆五臂藏龍槍擊發出來的。不容置疑,五臂藏龍槍出現的地方就是戰火最激烈的地方。不可否認,敵軍屍體那一個個特殊的傷口,只能是五臂藏龍槍所創!
晶北貝鎧將,晶南鮮衣魁。可惜當時與空皆錯,不然歷史又將濃墨重彩的平添一段蕩氣迴腸的佳話……”
烏重道:
“嗨,唱贊呢。不過與我聽到的也大差不差。”
顏覲說:
“貝甲將我倒是聽過,但那鮮衣魁是誰?蔚心蘭?總不會是緗索菲吧。我沒聽過她有過什麼高深莫測的武功啊。”
烏重也摳摳腦袋,表示自己也沒聽說過。顏覲說:
“喔?你也不知道嗎?可聽那人嘴裡說的這人,可是能與貝甲將等量齊觀的人物啊。”
烏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