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郝偉拿起桌子上放的一杯冰糖燕窩糖水就一飲而盡,而後自言自語道:“唉,都說見色忘義,這話真的一點沒錯。”
恰在此時,剛剛沐浴好的路夕貝走上前,不滿地道:“你說誰見色忘義,莫不是說百惠子?”
此時的她依舊是冷若冰霜,面上卻因為沐浴有了幾絲紅暈,白嫩的肌膚更是有出水之感,一股女子特有的芬芳將空氣都迷得沉醉,郝偉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路夕貝,好半天才吐出來幾個字:“當然是她。”
美女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看著滿面沉醉的郝偉,沒好氣道:“你這個人真是的,最近有沒有要緊的事情要她做,更何況她傷剛好,又好不容易遇到了心愛的男子,這才出去幾天,你就開始嘮叨上了,真像個娘們,難道只有百惠子被你像機器一樣使喚,你才開心。”
本來兩人的關係已經有所改善,可郝偉聽到路夕貝說出這樣指責的話,心中就不舒服,他決定反駁,於是看了看美女一眼,靠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道:“什麼沒事做?她要做的事情多著呢,路小姐,我這是就事論事,可沒有摻雜其他心思,倒是你,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路夕貝白眼看著郝偉,怒道:“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小人,誰是君子?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我路夕貝今天跟你沒完。”
郝偉掃了她一眼,道:“這根本無需解釋,我什麼時候拿她當機器使喚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我不僅給了她重新生活的權利,更是給了她愛情的自由,沒有我,他會遇到孫玉,呵呵,到陰間去找吧。”
路夕貝用玉指指著郝偉,道:“你好沒良心,要不是你,百惠子會受那樣重的傷!”
郝偉沒有搭話,抬眼看著穿著睡衣的美女,沉默許久後方道:“那是她的使命!再說我現在做的不都是在為她報仇嗎?我提醒她是因為忍者一旦沉溺於感情的羈絆,帶來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你不讓她去執行任務,這樣她的命不久保住了嗎?難道你沒想過她那麼小的年齡,承受了多少苦痛,你忍心看著這樣一個命苦的孩子如此遭罪?”路夕貝氣得胸口直喘。
郝偉頗感納悶,疑惑不解地看著路夕貝道:“說實話,現在的我有點不明白了,你是不是看我不爽,要是看我不爽大可以直說,沒必要這樣處心積慮地找茬吧,為了一個素不相干的R國女忍者和我鬧得這麼兇,你們倆該不會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有種你把話說得清楚一點!”
“我說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再具體點你們倆是玻璃!”郝偉的火氣上來了,他自己說的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路夕貝被這話氣得夠嗆,好你個郝偉,人家的心思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都已經知道了還不知道讓著我,還氣我,今天竟然說我是玻璃,枉我整天像個傻瓜一樣給你做飯,枉我為了你,冒著風險去李孟良家探聽資訊,好,我走,今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她的臉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白,最後黯然神傷,緩緩轉身,黯然離去,如果路夕貝拂袖而去,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活蹦亂跳,還真觸動不了郝偉,可是這番無言的舉動,卻讓郝偉的心中一涼,靠,自己真的說錯話了,怎麼能對她這樣說話呢?路夕貝,真的為自己付出了很多。
郝偉沒有說話,突然伸手向路夕貝抓去,他想抓住這個女子,抓住一顆受傷的心靈,用自己的真情慢慢地給予她溫暖,在相處的歲月中,郝偉究竟帶給路夕貝多少溫情,郝偉自認為沒有,他感到愧對這個外面冷酷,內心溫柔的女子。
路夕貝可是修士,郝偉一出手,她就感覺出來,心中的不捨又湧了上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好好的一件事情為什麼讓我們兩個搞成這樣?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難道真的要鬧到不可開交,再說細觀郝偉的處事,他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