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提前來找我咯?」
格蘭普文則坐在床側,陪在一名盲女的身側,諂媚地笑道:
「是的,冕下,勞煩您移動聖駕,來我這裡,體諒我妻子的病軀,您實在是太仁慈了,神會保佑您的,冕下。」
在拍完馬屁後,格蘭普文連忙開始了與湯利的切割:「冕下,我希望您能夠知道,我對您一開始就是非常地信任,非常地愛戴,從來沒有懷疑過您。
那些刁難您,對您不恭敬的事情,都是湯利叫我做的,我只是迫於他的威勢,才不得不……
唉,您是不知道,我那時心都在滴血啊。」
「好了,好了。」霍恩趕緊擺手,「我等會還有事兒呢,要是我想對付伱們,你們就不會在這裡了,有什麼話快說吧。」
「冕下,如今那偽教皇佔據高位,必定會派兵來剿滅我們,您作為聖父唯一的真孫子,如有不測,該怎麼辦啊?」
做出了惋惜焦急的樣子,格蘭普文低垂的雙眼瞟了一眼面色不改的霍恩。
而霍恩則沒有任何表情,靜靜地望著他。
「而我,正好認識一批義士,他們或許言辭粗鄙,但絕對虔誠,如有不測,他們一定願意保護您,作為真理最後的火種的。」
霍恩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不得不說,這個名叫格蘭普文的馬戲團小丑確實是個聰明人。
「實際上,咳咳,湯利可能先前已經聯絡過一次了,如果時間不錯的話,他們今晚或明晚就該到了。」
「哦?」霍恩雙眼一亮,腰背都不自覺挺直了。
「但我不知道他們的密語,以秘黨的謹慎,一旦沒接上頭,必然會迅速離開。」格蘭普文的笑容有些勉強,「咱們得重新通知一次,這一來一回,恐怕又要五到七天。」
「需要這麼久嗎?」
「畢竟有這洪水,很多聯絡點都被淹了,所以……」
「那好吧。」心下有些失望,霍恩站起身來便準備走,「我會派人跟你們的人一起去的,準備準備,今天下午就找人出發。」
「冕下,這就是我要談的問題。」格蘭普文定了定神,「您也是魔女病的患者,您是知道後遺症和類法術能力的,而我的妻子……」
「後遺症,什麼後遺症?」霍恩打斷了格蘭普文的話。
「您沒有後遺症嗎?」格蘭普文瞪大了雙眼,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
「我有什麼後遺症?我怎麼聽不懂呢?」霍恩同樣無比疑惑看著格蘭普文。
格蘭普文嚥了一口口水:「魔女病是終身病症,就是因為它或多或少的都會帶來後遺症,例如頭疼丶流鼻血丶肢體抽搐丶癲癇等。」
霍恩比格蘭普文都驚訝:「還有這事嗎?我沒感覺啊,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那您就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嗎?」
霍恩雙眉緊鎖,回憶了半天都沒想起來有什麼異樣。
如果硬要說的話,自從他得了魔女病後,不僅視力和聽覺都提升了,睡眠質量更是好得出奇,連個子都長了半寸。
「這不可能啊?您是感染的,是讓娜閣下的魔女病嗎?」
「是啊,怎麼了?」
「那您平時有過無意識地放電嗎?比如在睡夢中的時候。」
「放電?」霍恩更加迷茫了,「反正我醒著的時候,就從來沒放過。
睡著的時候,要是我放電的話,以嘉莉的性格,肯定會說的……
等等,為什麼我會放電?」
「感染了魔女病活下來的人,就是魔女的眷屬乃至是子嗣,他們會繼承一部分魔女的類法術能力,尤其是第一代。」
格蘭普文同樣地迷茫:「我妻子狄亞,她曾經是馬戲團最好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