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一不小心交了個狗屎運吧?”
十五六個儲物戒指,也不全是有錢人,但無一例外,都收藏了不少功法典籍。
甚至,還有好幾份修煉心得。
唐燁習慣性的翻看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越看越心塞。
在她經常情的嘲笑小紅紅的同時,也被現實狠狠地打了臉。
因為,這些典籍中的文字,她一個也不認識。
原主之前在鎮上唯一的學堂上過幾年私塾,她本人也足夠勤奮。
所以,大夏王朝一般的通行文字還是能讀明白的。
但是,這些典籍中曲裡拐彎的鬼畫符,明顯不是現在流通的文字。
原主沒學過,唐燁這個後來者更是不知所謂了。
唐燁只感覺牙酸,這種擁有寶山而無法開採的操淡感覺,誰經歷誰知道。
尤其,其中還有一本紙人術的高階版本。
嚐到了紙人術的甜頭,唐燁很想學精學透學得惟妙惟肖。
據說,紙人術的最高境界與活人無異,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亂真。
別問唐燁是怎麼看懂這本紙人術的,問就是她認識這個封面。
唐燁的紙人術師從自家養父,養父手中有一份年代久遠的典籍。
因為年代太久,代代相傳下來,典籍有殘。
輕易不允許觸碰,一般都是當供物早中晚三炷香供奉的那種。
唐燁只偷偷翻看過一次,裡邊的文字她一個也不認識,看著就眼暈。
而且,內容殘損程度十分嚴重,稍稍一碰就能碎成渣渣的那種。
養父當時說,這是需要代代傳承的傳家寶,不能損了壞了。
不允許唐燁毛手毛腳的觸碰,只是法外施恩的讓她看了一眼封面。
唐燁當時學習積極性並不高,也就沒有據理力爭。
所以,唐燁所學的只是口口相傳下來的低階紙片術。
至於在這一代代文盲式的口口相傳中有無失誤,單看她煉製的能醜出天際的紙人就能明白,肯定哪裡出現了差錯。
修煉這種事情,容不得半點兒疏忽。
唐燁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她可以忍受一切,唯獨不能忍受當睜眼瞎。
“在方婆子的記憶中,慶安侯府唐家的後輩子弟不論男女,除去大夏國的通用文字外,還都要學習另外的文字,我是不是也能學上一學呢?”
方婆子沒讀過書,也不識字。
之所以有記憶,還是在於她家大女兒是唐家某位小姐身邊得臉的大丫環。
所以,方婆子才有些印象。
不止這本紙人術,其他一些典籍雜記,十有八九用的是她不認識的文字。
p的,外掛不給力,棺材不會說話,也不能教她領悟功法。
不過,唐燁是個很豁達的人,並未因為自己是個文盲生悶氣。
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肯動腦子,一切都不是問題。
“肖財主家呢?”
做為這一帶最有權有勢的霸主,如果在肖財主家找不到線索,那就再另想他法。
留下肉身本體在靈氣濃郁的死亡峽谷修煉,唐燁再次元神出竅。
死亡峽谷看似危險重重,實則不然。
只要防禦住最大的威脅食人蜂,藏身在陣法中修煉,比在外界還要安全無數倍。
食人蜂智商有坑,識不破唐燁布的陣法。
而峽谷外的人則不然,一旦察覺有異,肯定會不遺餘力的搞破壞。
元神化成一個還算凝實的小兒,帶著兩隻傀儡食人蜂縮地成寸,一步就走出了天休山。
小傀儡正是從殘魂坐化道場收繳的戰利品,一番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