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一定會採用物理手段讓江徊吐出來的。
這麼久沒訓練,不知道江徊被打幾拳才會吐。
喻白停頓了幾秒,抬起頭,臉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紅,淚眼裡也彷彿含著一層霧,“什麼不好說?不好說什麼?”
“沒什麼。”陸斷不想把這麼暴力的可能說給喻白聽。
“喔。”喻白揉揉眼睛,整個身體幾乎躺在了陸斷懷裡,臉越來越紅,說話也有點迷糊,“你不告訴我,有事瞞我,哼,生氣了,生氣……!”
“白白?”
陸斷忽然感覺不太對勁,託著喻白的腋下把癱在自己身上的人撈起來,這才發現喻白不僅目光渙散,連身體也軟得不像話。
“你喝酒了?”陸斷拿起桌上喻白的杯子聞了一下,陡然變臉,“誰給你的?”
他明明不讓任何人給喻白酒喝,來之前也說了喻白只能喝飲料。
喻白“嘿嘿”一笑,表情有點小得意,“想不到吧?我偷偷的……喝了一點,就一點點哦。”
他伸出兩根手指,有模有樣地捏了一條小縫。
陸斷:“……”
整個包間都是濃重的酒味,他剛剛竟然沒聞出來喻白也喝了酒。
而且還是揹著他偷偷喝的,就坐在他旁邊!
膽子真是大的很。
“你知不知道自己剛出院?”陸斷有點生氣,咬牙切齒地捏喻白的臉頰,“而且我之前是不是說了,不讓你碰酒?”
“喔喔……就一點點,我想喝嘛。”喻白扒開陸斷的手,一把抱住陸斷的脖子,在他頸窩蹭了蹭,嗓音黏糊糊的,“我好開心啊陸斷。”
“爸爸媽媽,阿姨,陸斷,好好。”
“想跟你住,害怕。”
“不要……又不想了。”
幾分鐘前,喻白看起來還一切正常,現在明顯是酒勁兒開始上頭了,說話變得顛三倒四,沒有連貫的邏輯。
陸斷單手攬住喻白的腰,無奈地把人抱起來,“走了,回家。”
“不要,不回。”喻白抗拒搖頭,雙腿勾住椅子,賴住了,“我還沒喝完。”
陸斷冷聲警告他:“不許喝了。”
“就喝。”或許是酒壯慫人膽吧,喻白不服氣地踢他一腳,伸了下舌頭,眯著眼睛不滿吐槽,“住院好幾天,嘴巴好苦,沒味道,淡出鳥了……”
“什麼玩意兒?”陸斷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瞬間拔高音量,“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什麼淡出鳥?
什麼破話,誰教的?
陸斷這輩子沒想到這種粗話會從喻白嘴裡說出來?
而且還用這種醉酒後聽起來軟乎乎的聲線!
喻白吧唧吧唧嘴,賣了個人名,“姜姜!”
陸斷徹底服了,額角青筋亂蹦,“我都說了讓你少跟他玩,好的不學學壞的。”
喻白一口咬住陸斷的耳朵,“不許你說姜姜壞話。”
陸斷疼得“嘶”了一聲,偏開頭摁住喻白的腦袋,捏他下巴,“你怎麼一喝酒就咬人?”
這呆子到底什麼癖好?
陸斷不由得又想起來之前喻白喝多的那幾次,甚至第一次醉酒還不是為了他。
某人心裡又開始默默泛酸水。
喻白抱著陸斷喊,“姜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