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遊戲區,投影儀,沙發床,衛生間浴室什麼也是獨立的,自己住。
和家差不多,但比家大。
陸斷到拳擊館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多,要到樓上補覺。
陳最本來在樓下打拳,看到陸斷來了就收起拳套跟著上樓。
“斷哥來了?”周尋昭做完最後一組臥推,捲起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走過來神色一頓,“你這眼睛…昨晚沒睡好嗎?”
陸斷倦厭地“嗯”一聲,拉開沙發床,打著哈欠倒下去。
陳最若有所思,“…因為你那小竹馬?”
陸斷懶得答,轉了個身不說話,腦袋下面墊了個抱枕,頭上還蓋著一個。
這是煩得拒絕溝通了。
陳最看周尋昭一眼,聳肩,比口型:肯定是。
而且他猜測,斷哥前幾天帶著他們滿小區蹲人,蹲得滿身蚊子包也是因為小竹馬。
就是沒料到嫌疑人直接找上了喻白本人。
難怪斷哥昨晚臉那麼臭,嫌事辦的丟人,隻字不提。
他們幾個兄弟到現在對斷哥和喻白之間的事都一頭霧水,好奇的要命。
“斷斷斷斷斷哥,我聽前臺美女說你來”江徊是從樓下游泳池喊著跑上來的,剛到門口就被陳最制服並捂住了嘴巴。
他套了件浴袍,裡面只有泳褲,被陳最一拉扯,浴袍基本散了,露出古銅色的胸膛。
江徊瞪著眼睛,警惕地一攏衣袍:你他媽搞基!?
“斷哥睡著呢,別吵。”陳最嘴角一抽,嫌棄地鬆開手。
然後壓低聲音說:“我現在不制住你,待會兒你就被斷哥拖到拳擊臺上捶,揍不死你。”
“哦……”江徊頓時安靜下來,做賊心虛似的覷了眼沙發那邊的人影。
媽的,就露個後腦勺也帥得那麼有味道,不愧是他斷哥。
“那去臨川大帶軍訓的事斷哥答應沒?”江徊把陳最和周尋昭拉到一邊,“你們到底勸沒勸,怎麼感覺只有我跟斷哥提過這事?”
陳最詫異:“還有這事?”
周尋昭點頭,“確實沒提。”
江徊:“……”
他剛要發火,就聽周尋昭說:“隊長不會去的,他的脾氣去管大學生,和你死我活沒區別。”
江徊不贊同,“哪有那麼嚴重。”
“不上網啊你,現在大學生都是脆皮,動不動就進醫院,真按咱們平時那力度來,人能給你哭出花來。”
陳最一想到那雞飛狗跳的場景就頭疼,“我都受不了,別說隊長了。”
他們斷哥最受不了矯情的。
江徊想想也是,認同點頭,“說的有道理!那等斷哥睡醒我再問問。”
“……”
氣得陳最直接給他一拳。
半天白說。
…
喻白和姜姜在商場逛了一上午,花錢購物,久違且難得的放鬆。
還聊了不少關於昨晚那個變態的事,不過那個人具體是怎麼回事,喻白也不清楚。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準大三學生而已。
姜姜一臉憐惜地問他:“昨晚肯定嚇得沒睡好吧?”
“嗯……做了噩夢,但後面還行。”喻白有點吞吞吐吐地答,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