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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的,靠著椅背坐好,腦袋一垂,乖乖不動了。

陸斷“嘖”了聲,到底還是親自動手,總不能真讓喻白感冒。

他一邊給喻白脫衣服,一邊自暴自棄地想:避個屁嫌,喻白身上哪他沒見過。

就是該哄的還是得哄。

喻白閉著眼睛突然哼唧兩聲不願意了,陸斷就得溫聲細語地哄哄他。

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就他媽跟個變態一樣,一邊甜言蜜語哄騙喝醉酒的小男生,一邊把人從裡到外像扒洋蔥似的扒了個乾淨。

白皙細膩的面板在浴室的燈光下直晃人眼睛。喻白不止臉頰飄著醉態的紅,渾身上下都彷彿透著一層粉紅色的光暈。

陸斷抬起的手頓了下,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一圈,而後迅速別開視線,把乾淨衣服給喻白套好,浴巾一包隔住自己身上的溼衣服,動作利落地將人弄回臥室的床上。

然後抽回浴巾,站在床邊深喘了兩口大氣。

沒幾分鐘,喻白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在熟悉而溫暖的氣息下抱著被子睡熟了。

陸斷眼皮一跳。

你倒是舒服。

他自己身上還半溼著,迅速洗了個澡,把自己和喻白換下來的衣服,還有沙發套都扔洗衣機裡開洗,又到樓上把地上那兩袋零碎東西撿了回來。

電梯門口有監控,這點東西沒人拿。

他回來放下東西,到冰箱開了罐雪碧,一大半喝下去,還是覺得熱。

心頭彷彿有把火再燒。

陸斷滿臉躁鬱,不知道自己又在抽什麼風,腦子裡全是浴室那一幕光景。

他摒棄雜念,閉上眼,扯著領口抖了抖。

瘋了吧陸斷。

幾分鐘後,江徊他們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到飯店了,問陸斷什麼時候到。

陸斷坐在光禿禿的沙發上舉著手機,偏頭瞥了眼臥室內熟睡的身影,果斷給兄弟放鴿子,“改天。”

被結束通話電話的江徊:???

陸斷給沙發換了新的沙發罩,又折騰出一身汗,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這回徹底冷靜了。

-

凌晨四點,喻白忽然驚醒,眼皮刺痛地像被火燒過,眼尾還有點溼。

怎麼回事?

他好像在夢裡哭著把季述安揍了,感覺好痛快。

喻白捂著脹疼的腦袋搖了搖,斷片一樣的記憶瘋狂在他腦海中回溯。

他記得昨天擺脫季述安後想去借酒消愁,但又不敢一個人去酒吧,外面突然下雨,他被雨澆進了路邊的燒烤店,就在那裡喝了點酒……

然後呢?

然後喝醉了,好像還看到了……

啊!

喻白忽然眼睛一瞪,低頭掀開被子,兩手顫抖地抓著衣服和大褲衩,神情驚恐,小巧的喉結上下一滑。

這是陸斷家,是陸斷給他換的衣服???

內褲都換了……

那、那豈不是,他全身上下哪兒都被陸斷給看光了!

而且他昨天好像還抱著陸斷哭?還咬了陸斷一口。

喻白的嘴唇張著一條縫,徹底呆住了,大腦宕機。

過一會兒,他的頭髮一點一點炸開,熱意蒸得他臉蛋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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