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當然,陸斷自己現在也很辛苦,還是啞聲道,“幫你。”
喻白搖頭,眼裡含著眼淚,眼尾發紅,睫毛顫抖。
他覺得現在的陸斷真是壞透了,只知道欺負他。
“我的寶貝下次可以再坦誠一點。”陸斷卻頓了下,再度笑起來。
因為離得很近,喻白能感受到這人胸腔的震動,讓反而他內心更加羞恥。
燥熱的身體和早就躁動的靈魂……喻白的腳趾頭蜷縮起來,在陸斷逐漸嫻熟的本事下,一點一點,閉上眼放棄抵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陸斷已經半壓在喻白身上。
他曲起一條腿抵在床上作為支點,被子在兩人之間堆疊。
陸斷一隻手在被子裡面掌控全部,低著頭,另一隻手掐著喻白的脖子接吻。
柔軟的舌頭勾結糾纏在一起,連呼吸的空檔也密不可分。銀絲黏連,涎液從唇角順著下巴在喻白纖細脆弱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溼漉的水痕,一路沒進敞開的黑色襯衫衣領裡。
喻白身上那件陸斷早就看不順眼的畫蛇添足的睡褲,這會兒安靜可憐躺在床邊地上,無人理會。
…
十月末的濱州是冷的,越到夜裡越冷。窗外的雨夾雪沒有要停下來的架勢,反而越下越厲。
一窗之隔,卻是熱得如同火爐一般。
喻白環著陸斷的脖子,某個瞬間小臂倏地收緊,眼神有一瞬間的失焦,連視線裡吊燈的光都碎成了一片一片。
他恍惚聽到了自己含著哭腔的聲音,戛然而止地被陸斷吞進火熱的深吻的當中。
“白白……”陸斷的嗓音啞得厲害,膝蓋一動,抱著身體顫抖得厲害的喻白,溼熱的手牽過他的手,“禮尚往來,好不好?”
妻管嚴
喻白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 他的手腕還是酸的,手心的軟肉甚至擦破了一點皮。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曖昧不清的味道,床上和床邊的地面昨晚被陸斷收拾過, 已經看不出一點異樣。
垃圾桶裡面的袋子也都繫好了, 一切都整理的很乾淨。
喻白打了個哈欠,捏著痠軟的手心,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他第一次看到那樣意亂情迷的陸斷。
平時總是那麼兇巴巴的一個人,居然也會露出那樣色相的表情,盯著他的眼神充滿侵略性,下一秒陷入沉淪裡。
還說什麼禮尚往來……講得那麼文明,最後他沒力氣的時候還不是陸斷握著他的手沒完沒了。
壞蛋。
喻白嘴唇動了下,偷偷在心裡罵陸斷。
“醒了?”陸斷單膝跪在床邊,牽過喻白的手親了親,“早餐想吃什麼?”
“豬肉玉米小籠包,南瓜粥。”
喻白閉上眼, 收起腦海裡亂七八糟的畫面,被親的指尖顫抖,想縮回手又被捉住, “你不出去嗎?”
今天就是陸斷師傅的忌日了。
陸斷低“嗯”了聲, “要出去。”
“早上趙瑩給我打過電話了, 還沒到時間,不急。”他把賴床不起的喻白拉起來,“我抱你去洗漱。”
“不要。”喻白身上軟綿綿的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