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普通不過的長劍而已。
與此同時,他後面的那些蒙面黑衣人也是慢慢的散了開來,把張山誠圍在了中間。
張山誠見此情形也不再言語,抬手把手中青皮葫蘆往空中一拋,右手掐了個指訣,食指衝著那葫蘆一點,口中喊了一聲:“疾!。”
只見那葫蘆塞子自動彈了出來,一捧青色似靈泉一樣的液體噴了出來,竟然已經不是那在石家展現的靈乳,不知何時換了一種不知名的液體。
這股液體清澈透明,在空中就分成了大約十幾份,分別衝著在場所有的黑衣人激射而去。
在空中飛行之時它們就改變了形狀,遠觀就似一根根巨大的鋼針一般,還未到達那些黑衣人身前,就有一股子寒意散發了出來。如此一看,張山誠竟是要以一敵對方所有人。
那持劍的首領見狀口中大喝了一聲:“好!”
他說著也是把手中的長劍往空中一拋,口中也是念念有詞,石天龍眼前一花,只見那劍在空中一分為三,在那首領的指訣指引下,一把衝著那股奔著他來的不知名的液體而去;一把直接扎向了張山誠的面門;一把更是在空中一個折向,寒光凜然,卻是奔著張山誠後背上的石天龍而來,石天龍此時也不害怕,只是睜大個眼睛看著。
“嗯?”張山誠見此情形頓時覺得疑惑不解,對方既然是衝著石天龍而來的,怎麼還會對石天龍動手?
難道他們想要個死的石天龍不成,要知道石天龍這小孩子現在並無多大價值,就算成長到三花境界應該沒個幾十年功夫也是痴心妄想,要是把他殺了,對方能有什麼好處?
張山誠心裡想著,手下也並沒有閒著,就在這幾個呼吸的功夫,那正在跟他鬥法的漢子手下已經被巨大的似鋼針一樣的液體瞬間殺死了三個,每個都是被洞穿身體,奇異的是,傷口處並沒有血液流出,反而像是被冰封了一般。
張山誠又是打了個指訣,只見空中那懸浮的青皮葫蘆滴溜溜一個下墜,擋在了刺向他面門的那把長劍之前,只聽“當”的一聲居然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
與此同時,他的亂糟糟的頭髮迎風舞動,原本在頭髮上纏著的那個細細的絲帶也是自動解了開來,空中一個彈動,奔著那把刺向石天龍的長劍纏繞而去。
“哈哈,醉心葫蘆,窕窕青絲,你都拿了出來,下面我看你如何抵擋?”那漢子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然而除了繼續指揮那三把長劍之外,並無其他的動作。
張山誠聞言一邊指揮空中的液體繼續攻擊那些已經手忙腳亂的黑衣人,一邊心裡盤算著:“看起來這幫人應該還有什麼後手,而且他們對自己似乎也非常瞭解,有可能的話,看起來要留一個活口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派他們來的。”
正在這時,張山誠驀然覺得心裡一陣驚悸,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他猛地一頓腳,瞬間本人帶著石天龍竄到了後面的一個樹杈上。
只見他原本站立的地方發出了“哧”的一聲,一個人影影影綽綽的顯出身來,就算現在看去,依然是看不清的樣子,似乎就像是一個影子一般,又像是一團人形的霧氣。
那人手裡拿著一把漆黑的匕著一股淡淡的寒氣,以張山誠的眼力,也只是勉強能看清那匕首的形狀,似蛇身般彎彎曲曲,匕首最前方卻如張開的蛇口一般分開了兩岔。
“魔影門?”張山誠不禁低聲的驚呼了出來,隨即心裡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
這魔影門就算在修行界也是屬於傳說中的存在,相傳他們的門人弟子從小就要接受各種非人的訓練,一直到把人的身體修煉成眼前這人的這般模樣才算小成,小成以後的魔影門弟子就會被門派派出去做各種任務,尤其以刺探暗殺居多。
幾百年前震驚修行界的暗殺組織修羅堂就是魔影門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