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前。三人一路無人處奔跑,見士兵模樣就躲避,直到城門外,又見無數兵士出入。阿朵叫兩人到遠離城門的城牆下,班寶子早就拿出上次,在巨樹族後山甩繩子上牆壁的本事,只是重複一次,三人都登上城牆。
說這城牆高大,其實也就三層樓高,稍有月光,這是在城東靠山林處,才好接近了。在城牆上,躲開正在巡邏計程車兵,阿朵三人沒有見過晉朝軍隊,也不知道這是在假裝給誰看的。反正見到一個吊在後面,大概是小便去計程車兵,捂住嘴巴拖到城垛轉彎處,這一問,就知道領兵的大人住在驛站裡。
問到地址,打昏小便兵。藏了他三人潛伏入城,城裡日緊宵禁,未及逃難的老百姓,自然都是被禁錮在家中。這東晉的江陽郡真大,大得只有一條街,三人沿著街道,溜到把手嚴密的驛站,見大門火把通明,裡面也是掛著燈籠下士兵在守衛站崗。阿朵叫二人從後頭爬牆翻越,卻見一士兵穿著的人正蹲在牆角,見到三人,就要叫喊,卻發現自己大便未結,褲子沒提上。不等他提起褲子,阿朵已捂住他的嘴巴,光著腚拖到一邊審問。刀子比著他,輕聲審問,這個士兵是居然是羌族人。
打著手示比劃著,問得很費力。看來是親兵之類的,驛站裡頭領兵的羌族將軍,說是名叫彭晃,還有一個叫姚賞,也是羌族人。都是將軍大人,他歸彭晃管轄。問城裡一共有多少人,親兵知道甚多,道是他們打著晉朝軍隊的旗號,找些晉軍的皂紅衣和?褲穿了。裝扮成對手,想引在越?郡的成都敗軍入城來上當,城外早隱蔽了無數大軍,只等甕中捉鱉一舉擊潰。阿朵問如何分辨,卻是右手腕上縫紉著一小塊白布,舉手分辨。晉朝的成都敗軍由誰領頭,卻是原來益州刺史領成都都督府的,名叫周仲孫。
沒有什麼可問,打昏這大便兵。找地方藏了他便翻牆而進,找到那彭晃和姚賞,便能問道沈新叔和族人下落。遇上鄧景,哼,那是要捉住問個苗山探聽訊息之罪的。這不在那件大門上刻鑿戰馬車圖案的房間裡,待著彭晃和姚賞,還有鄧景劉大四人,都快天亮,宿夜中還在飲酒取樂。阿朵告訴排鳳娌,兩個姑娘家拿出土布巾來,女扮男裝包裹住頭部,在幫排鳳娌班寶子二人在驛站裡打昏兩個士兵,把衣服剝下來套在他們身上,然後躲在在暗處。自己要衝進去,爭取捉拿住兩三個人。劉大到不是重要人物,要逼問沈新叔的下落,還得在其餘三人身上,等待阿朵進入捉住之後,阿朵會叫二人名字,在出來幫忙押著。
這幾人也是大意,鄧景劉大以為阿朵追趕譙明子一夥,至少今晚不會進入江陽郡。若是有警惕之心,便分散各自休息,阿朵也不會這麼順利查到他們。阿朵兩三下收拾門口的警衛,一腳蹬開大門,對著鄧景劉大四人道:
“鄧大人,你好興致呀,桑洛卡也來喝一杯。在雷山可是桑洛卡請的鄧大人呢!”
劉大鄧景一見阿朵,唬的魂飛魄散,倒是冒名關標的彭晃和另一人姚賞,都是武功高強的將軍,聽劉大鄧景剛才說阿朵之勇,也不覺得可怕,叫聞訊而來計程車兵拿著刀槍弓箭對準阿朵。
鄧景這才回神道:
“桑卡巴,鄧景與劉大這是被江陽郡郡守邀請來做客呢,沈耆老叔可正被江陽郡大人招待著呢。”
劉大也在幫腔道:“是啊,沈耆老被關標大人招待得很好呢。”
語氣中對招待二字加重說明,暗示阿朵明白,沈新和族人已經被他們捉住。事情都清楚了,阿朵還給什麼回答,衝著鄧景就去。劉大在一邊道:
“捉住她,以後大秦國在??郡就沒有。”
妨礙兩字還沒說完,劉大就被阿朵一拳打得飛到姚賞身上,姚賞接住劉大,還沒放下來,又被阿朵一拳打在肚子上,兩人都飛向牆壁。一邊抽刀的彭晃和見人多衝上來的鄧景,與阿朵接手。彭晃功夫不弱,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