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設計改一改?”周說:“怎麼改?”李小婷說:“改成八十公分的岸邊砌石,河床深改為兩米,河道寬改為六米,如何?”
周培深狐疑問道:“為什麼?這要多花錢的,划不來,也沒必要。”李小婷詭秘一笑,附到他耳朵邊嘀咕了一陣。周培深聽後哈哈大笑起來:“真有你的!行,我改一改。”
李小婷請人幫她收購木材,自己在當地請了一些民工,又到縣城裡請了一輛挖機和兩輛翻斗車,就這麼幹起來了。李小婷事先承諾每月結一次賬,兩個月過去後,河道是挖得似模似樣了,機械費是付了的,可人工費卻付不出來了,民工們便因此罷了工。李小婷做木材生意,當然還有錢,但是她不肯貼自己的本錢,不肯支付民工的工資。李小婷就找周副鎮長求救,周副鎮長二話沒說,叫來光哥幫忙。光哥是當地的一地頭蛇,坐過幾年牢,膽大包天,經常幫周辦事,周也對他客外關照。光哥到那些民工家,揚言說:“你們要是不幹的話,我就去接上去幹,上個月的工錢都歸我,你們做了的一分錢都別想拿到。”民工問:“為什麼?那可是我們做出來的。”光哥說:“因為你們違約,幹到一半就停了下來,那不是禍害人家嗎?害了別人還想拿錢?誰敢鬧事就是跟我過不去!”
光哥氣勢洶洶,把民工們都鎮住了。周副鎮長也出面說:“大家親苦了,我是知道的。工資是一定會付給你們的,只是資金還沒有完全到位。誰家沒有碰急的時候?你們的老闆是李小婷,她是誰啊?她是鎮長的兒媳!她要是敢賴著不給錢,鎮長能饒得了她嗎?鎮長可是天天和大家見面的,他臉往哪擱?當然了,如果你們中途停了下來就不好說了。”
民工們見他說得有理,又有光哥耍橫,所以就復工了。其實這些民工都到外面打過工,知道搞工程不是說能拿到錢就能拿到的,有時半年拿一次,甚至一年或幾年才能拿完。他們之所以*無非是給李小婷發出一個暗號:我們是不好惹的。
第二年春天,改道工程就完工了。讓人想不通的事,河流並不是直線的,而是向外拐了個弧形,河岸砌體原設計的寬度是八十公分,李小婷卻按五十公分做了,河床設計深度為兩米,寬六米,而實際是一米六深,五米寬。
工程款她收了多少,一般人不清楚,周培深知道,他是按設計圖紙上的工程量給她結算的。按照李小婷當初在他耳邊承諾給他工程造價的百分之一的提成,他從李小婷那兒獲得了五千塊的“感謝費”。
第五章 破財難消災(1)
第五章 破財難消災(1)
正副兩位鎮長的高額破費都是因為我惹事生非而引起的。我為此而懊惱,我本來想讓他們清醒清醒一下頭腦,去惡從善,重新為官,哪想到他們不僅不知悔改,還有愈演愈烈之勢。大概是被財迷心竅衝昏了頭腦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那就對不起了,我就讓你們償償惡果,去掉你們的壞想法。兩位鎮長不是都認為改了河道、路道就一帆風順、高枕無憂了嗎?我就偏偏讓你們食寐不甘,坐臥不安,破滅你們的風水夢想。
我拜訪了當地人們認為最不吉利的幾種鳥類-烏鴉、貓頭鷹、杜鵑等等。請它們輪流在正副鎮長兩家的後面不遠處對著兩家有意怪聲怪氣地鳴叫。在當地,這三種鳥的叫聲預示著悲劇將要發生,特別是上了一定年紀的人,更是不敢招惹這幾種怪物。兩家人開始並不覺得什麼,持續十來天之後,他們開始感覺不對頭了。貓頭鷹是在悄然無聲的深夜進行,貓頭鷹那悽慘尖長的聲音讓人撕心裂肺的難受,非常刺耳,叫人難以入眠。白天烏鴉哇哇的聲音好似追魂勾魄似的,也讓人精神不定,特別是看見他們家的人回來或出門的時侯就更猛叫起來,好象是有意和他們過不去似的。雷鎮長夫婦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雷鎮長夫人忍不住問道:“這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