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哎呀,哀家現在是不是可以稱呼你一聲阿雋了?阿雋啊,自古都說是父母之命,既然阿鄴這個做父親的都已經答應了,我這個做皇祖母的,那還有什麼不答應的?哎,哎,哀家實在是沒有想到,阿雋你竟然會成為我的孫女婿,你說這事真是,不行,阿雋你先讓我緩緩。”
於私來說,能有王雋這樣一個超級拿得出手的女婿,說出去那絕對會很有面子的;於公來說,能和太原王氏一族的族長結親,這無論是對太子司馬元也好,還是對她趙郡李氏也好,那都是十分有利的。
都說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愛,可現下李太后這個皇祖母看孫女婿,那也是越看越愛。
“阿雋啊,”李太后一掃剛剛高高在上的母儀天下範,轉而面上盡是慈祥之色,“我怎麼看著你面色不大好?還偶有咳嗽?可是著了風寒?”
“勞太后動問,雋無妨。”王雋回答的中規中矩,卻也是禮儀得當。
李太后點了點頭:“無妨最好。明日就是玥兒的笄禮,你身為她的未來夫婿,自然是要出席的。”
說到這裡,李太后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來。於是她轉而又興致勃勃的說道:“原本明日玥兒的笄禮是由我來主持的,可現下既然你已經是她未來的夫婿了,不若她的笄禮就由你來主持怎麼樣?”
☆、第33章 笄禮儀式
司馬玥身著采衣採履,又緊張又興奮的坐在院長室裡,聽著外面的動靜。
早先幾日李太后就一直在和慶隆帝商議著司馬玥的笄禮要在哪裡舉行的事。
可供選擇的場地有二,一為司馬氏的宗廟,二為皇家學院。
最後李太后考慮到宗廟雖然是夠莊嚴肅穆,但文化氛圍不夠重,而且現下司馬玥又是皇家學院的一名學生,所以最後這笄禮的場地就選在了皇家學院。
於是自那日開始,李太后和慶隆帝就遣了人來皇家學院將這裡好好的裝飾一番了。
學院裡有一處開闊的場地,原本是司馬玥他們用來上馬術武術蹴鞠課之用的,現下倒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因著是冬日,場地四周特地的用一圈錦屏圍了起來,用來防風。四角各處又都攏了幾個大大的黃銅火盆。便是連四處樹枝上都是特地的繫上了各色彩帶,綁了各色絹花。
於是一時雖然是萬物蕭條的冬日,但一眼望過去,倒依然還是百花爭豔,綵帶飄飄。
不說李太后,崔皇后,以及一干皇子公主都來了,便是連慶隆帝今日都特地的罷了一次早朝,只為參加司馬玥的這個笄禮儀式。所以說,司馬玥的這個笄禮實在是夠隆重,於是在場的不少人就很是豔羨不已。
別人也還罷了,獨有司馬瑜心裡就很是不暢快,因此上坐在那裡就一直陰沉著一張臉。
身側的司馬瑾見司馬玥的笄禮辦的這般隆重,心裡也正自不得意,一見司馬瑜不高興之色溢於言表,便說道:“想她司馬玥不過就是一個親王的女兒罷了,可是笄禮竟然是辦得如此隆重,也不曉得父皇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司馬瑜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不悅的朝著李太后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說著:“不還是她在背後給父皇施的壓?說起來我們也都是她的孫女兒,怎麼就沒見她這般的上過心。”
“依著我說,”司馬瑾傾身過來,聲音也放低了一些:“現下的後宮之主可是姐姐你的母后,她身為太后,就該自覺點退居二線,享享清福也就罷了,怎麼能事事插手干預?”
“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司馬瑜瞧著不遠處樹上顏色鮮豔的綵帶和絹花,心裡越發的不耐煩起來,“年紀越大,腦子越糊塗。”
司馬瑾還欲附和她幾句,卻見司馬瑜面上忽然浮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出來。
“哼,她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