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許,就算他強制著將她束縛在他的身邊,再千般萬般的對她好,他們也回不到以往的那些甜蜜時光了吧?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還是會將她束縛在他身邊。
他做不到放開手,讓她在另外的一個男人懷中展顏而笑。
所以,玥兒,你還是繼續的恨我吧。
王雋心中一方面自責憎恨於自己傷了司馬玥的同時,一方面又在忍受著不能見到司馬玥的暴躁。
他想見她!時時刻刻!最好現下就能抱她在懷,誠摯的向她訴說著他深刻的歉意和他的愛意。
可是她身在皇宮。
倒也不是他不能進宮。若是他想進宮,慶隆帝和李太后定然也會接見,而且他們兩位也是知曉了他和司馬玥早已有婚約的一事,定然也不會阻止他去見她。只是。。。。。。
想到那日司馬玥面上毫不掩飾的對他的厭惡和疏離,他就只覺得一顆心如同被千萬根細針同時扎著似的,錐心的痛。
她竟然是如此不想看見他?若是此時強見,只怕還會適得其反。所以不若便先讓她在宮裡安靜的待些日子,稍後他再去見她吧。
只是宮中眼線傳來訊息,說司馬玥病倒了。
雖然王雋隨後立時動用所有人脈,讓太醫院裡的御醫精心的看診,可他還是日夜憂心不已,也自責不已。
幾重情緒夾擊之下,他幾日不眠不休,滴米未進。
承影在旁看不過眼,明著暗著的勸了幾次,皆無果。最後他只能私自的請了鄭洵過來。
畢竟鄭洵可是自家公子多年相交的摯友,他說的話,公子總歸還是會聽幾句進去的吧?
於是當鄭洵踏進王雋的書房時,就驚詫的發覺不過是幾日的功夫而已,王雋竟然是清減至此。而且臉色看起來也十分的不好。
這還是他那個天塌下來也能當被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灑脫沉穩的好友嗎?
鄭洵簡直都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又或者是如承影所說,司馬玥真的能影響王雋這麼深?
“子上,”片刻之後鄭洵才舉步走了進來,拉了一把椅子在王雋的對面坐下,望著他,誠懇的說著,“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了一個小女孩這麼折騰自己?”
不錯,其實在鄭洵的眼中,司馬玥只不過是個剛剛及笄的小女孩罷了。
王雋聞言,卻只是轉頭漠然的望了他一眼,隨後便抬頭看向站在門外的承影。
承影被他這冷冷的目光一看,一瞬間只覺得自己全身如同浸沒在隆冬深夜的湖水中一般,立時就要結冰似的。
他立時就跪了下來,開口請罪:“公子,是屬下擅自做主將鄭公子請了過來勸說您的。”
“自己下去領三十鞭。”王雋冷冷開口,隨即就收回了目光。
承影回了聲是,轉身自行下去領罰去了。
“哎,子上,”鄭洵一見這樣,就勸說著,“你這又是在做什麼呢?承影其實也是一片好心,不想見你如此消沉才去找了我。你罰他做什麼呢?”
王雋不答,依然只是沉默的望著窗外。
窗外是一株芭蕉,綠葉冉冉。更遠處則是一叢修竹,竹葉青翠。
鄭洵見了他這副模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子上,”他傾身過去,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拍,嘆息著,“你這副為情所困的模樣,叫我看了,真是往後都不敢喜歡上誰了。”
王雋依然是沉默不語,仿似壓根就沒有聽到他說話一般。又或者,仿似這裡除卻他壓根就沒有外人一般。
鄭洵又嘆了一口氣,不過這口氣嘆的卻較剛剛重多了。
“子上,容我說句不當說的話,”鄭洵頓了一下,心中斟酌了一下措辭,而後方才說道,“你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