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走去,想到馬上就能看到一場好戲,他覺得身子都跟著躁動起來,隱隱發熱,迫切地想快點去找夏花,與她一起分享這種報仇的暢快。
薛松握拳跟在宋海身後,臉色冷若寒霜,倘若她有半點不妥,宋海也別想安然無恙的下山!
山林幽靜,八月的秋風帶著其特有的清爽迎面吹來,可這兩個男人卻都著了火,一個是因為憤怒,一個是因為體內越來越明顯的燥熱。
宋海再次鬆了鬆衣領,難道是在山裡走了太久,所以熱了?他沒有多想,獰笑著往前走,快了快了,人就在前面,為了方便村人捉姦,他可不能把人藏到深山老林去。
繞過一顆顆或粗或細的野樹,踩過一叢叢雜草,薛松忽的僵住。
他看見了,那個本該在家裡等著他們回去的小女人,此時卻被人綁在了樹上,不安而徒勞地扭著被縛在樹上的上半身,衫褲下的長腿交疊蹭動著,好像那樣就能減輕她的痛苦。似乎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她清澈的杏眼緊緊閉著,細白的臉上佈滿了不正常的潮紅,嘴裡被人塞了帕子,嗚嗚咽咽發出難耐的聲音,讓人不禁替她難受,她到底在承受著何等的煎熬?
宋海見薛松看呆了,緊張地捏了一把汗,一邊不動聲色地後退幾步,一邊期待薛鬆快點上前,掉入他掩飾地天衣無縫的陷阱。
身後響起微弱的腳步聲,喚醒了愣住的男人,震驚瞬間化為熊熊怒火,薛松咬牙,想也不想就朝宋海追了上去,縱身將慌張要跑的人撲倒在地,鐵拳毫不留情地砸到他臉上:“說!你給她吃了什麼!”
宋海沒料到薛松竟然沒有先去救人,更不知道他速度這麼快,驚慌之際被砸得吐出一口血來,可看著頭頂目眥欲裂的男人,他哈哈笑道:“吃了什麼?哈哈,告訴你吧,你有福氣了,我給她下了最厲害的春…藥,再矜持的女人也得變成騷…婦,薛松,好好享受你弟妹……”
“嘭!”薛松再也看不下去宋海的醜惡嘴臉,又一拳擊在了對方臉上,直接將人打暈了過去。
他還想再打,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叫喊:“住手,你想打死他嗎!”
他回頭,就見夏花小跑著從林子深處跑了過來。
夏花也說不清心裡的滋味。之前宋海一直陪她躲在一處隱蔽的山坳裡,估摸著時間給薛樹媳婦用了藥,臨走前,他叮囑她乖乖等著他回來,等他帶著她去看一場好戲,說完就抱著昏迷的薛樹媳婦離開了。夏花有點不明白,不是說他給薛樹媳婦用了藥,兩人隱在路邊,等聽到薛松他們回來的動靜後,故意發出聲響引薛松看他與那女人的苟且嗎?她要看的就是薛松眼裡的嫌棄和後悔,可藏在這裡,等宋海回來,薛松他們已經都走了吧,還有什麼好看的?
難道宋海有別的安排?
夏花越想越不安心,她想害的是那個女人,她只要報復薛松的心就行,並不希望他出別的事。
於是,她悄悄跟了出來,遠遠瞧見宋海將人綁在樹上,她雖覺得不妙,但也因為想知道宋海到底打算做什麼而沒有出來質問,直到她看著薛松走過來,直到薛松在短短的功夫裡將宋海打翻在地。她慌了,怕宋海有個三長兩短,趕緊跑出來阻攔。
因為怕薛松把宋海打死了,夏花跑的很快,可當薛松站起身,用一種比冬日寒冰還要冷的眼神看著她時,她害怕了,腳步慢了下來,剛想開口解釋什麼,腳下忽的一空,下一刻,薛松的身影消失了,數不清的雜草樹葉泥土撲簌簌地掉落,砸在她突然墜地的身上。
眼看著夏花掉入陷阱,薛松微微一愣,旋即心中一緊,這個陷阱,原本是為他們準備的吧?
是想讓他和中了春…藥的她一起困在陷阱裡嗎?宋海再下山去喊人?
陷坑裡傳來夏花求助的聲音,薛松默默立了片刻,然後轉身,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