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件事了。”
“我知道皇上最近十分的寵愛你,若有機會,一定要在皇上的面前幫我美言幾句!”謹小主說道。
杏貞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只說了一句:“放心。”便也哽咽的說不出話。
大概。是有一種兔死狐悲地淒涼之意吧。
小彥心裡到翻起了嘀咕。謹小主今日興師動眾地叫杏貞來她房間。為地。就是與杏貞哭訴?這事情不會有這麼簡單吧?
她心裡想不明白。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雖然可疑。卻沒有確實地證據說明謹小主要害杏貞。這讓她十分地不舒服。
又坐了一會。小彥扶著杏貞回了屋子。恰逢碰到卓爾。只見桌子上放著一盤子地點心。
“這是誰送過來地?”杏貞問道。
卓爾笑了笑。說道:“是皇后娘娘派德全公公送來地。德公公還問呢。杏貞小主去哪裡了。我說。在謹貴人地屋子裡。他便點了點頭。”
小彥心裡一驚,說道:“怎麼,這東西沒有謹貴人的?”
卓爾搖了搖頭,說道:“那到不知道,只見著德全送到咱們屋子裡,沒見著進謹貴人的屋兒。”
“完了!”小彥突然恍然大悟。只見她一把扯過了卓爾的胳膊,問道:“我問你,德全還問了什麼?”
卓爾一臉的茫然,過了半晌才呆呆的說道:“再就是問,小主與謹貴人關係如何,我說,挺好的。我們小主與誰都挺好的。”
小彥鬆開了她,又命令她離開,自己急得一腦袋的汗,趕忙將門關上。
“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你看你急得。”杏貞問道。
只聽小彥低聲的說道:“小主,只怕是不好了。原打算,今兒一早我就告訴你的。昨兒夜裡我睡不著四處走走,偏偏看到謹小主往咱們泡米做粉的罈子裡放了什麼東西。奴婢也沒敢立刻開啟看。今兒一早,謹小主偏偏又請您到她的屋子裡。除了哭,竟也沒別的事情。怎麼突然見德公公就來了?還只恩賜了小主點心。奴婢覺得,這裡面有詐。”
杏貞打了個冷戰,她在宮裡已經吃了太多虧,難道,新的一輪風暴要開始了?不會吧。
“或許,或許是湊巧?”杏貞虛弱的說道。
小彥皺著眉頭,焦慮的說道:“奴婢到希望是湊巧,就怕是謹小主計劃好的。想想看,小主最近頻頻受寵,謹小主能不嫉妒嗎?她犯了事兒,如今大家都躲著她,萬一她要想陷害小主……”
“你先別說,讓我想想。”杏貞一擺手,打斷了小彥的話。
如果,萬一真的有一天,謹小主的事兒被拉了出來,她硬要將自己扯進來,說自己才是主謀,用了一招苦肉計。而在她犯事兒的時候,自己卻大膽的在她的屋子裡聽她的哭訴。那哭聲,德全也一定聽到了。難道……
“貴人之間的走動是很正常的。”杏貞看著小彥說道。
“奴婢就怕,她買通了德全,到時候,咱們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宮裡的人,恨不得對手都被拉下馬,誰會出手相救?小主,如今,只求神拜佛的,盼著這是個湊巧的事兒吧。”小彥說道。
杏貞皺著眉頭,說道:“應該不會扯到我的身上吧?我只是在她的房間裡聽她哭,對,應該不會。”
“希望如此吧。小主,這個謹貴人必須要好好的防著。她出手竟比玫小主還要狠,真是,要個魚死網破,死了也要拉著一個無辜的做墊背的。”小彥感嘆的說道。
杏貞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你到不要如此的草木皆兵,咱們倆經歷了太多這樣的事兒,有一點過分的緊張也是有可能的。今兒以後,咱們必須注意她的一舉一動。別擔心了,皇后娘娘也不肯能因為我聽她哭,而治我的罪。”
小彥點了點頭,但她依然眉頭緊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