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植這才閉上了嘴,不再對著梁飛文兩人說《難經》。
梁飛文有些狡猾地看著蘇植道:“沒想到你的記憶力這麼好,能夠記得這麼清楚。”
梁飛文這話是質疑蘇植提前背熟了醫書的這段內容來應付審訊,事實上就算真的看過《難經》,梁飛文也不相信蘇植無緣無故看了一遍過去,就能一字不漏地背出來,這實在太厲害了。
蘇植當然也聽出來了梁飛文話裡的質疑,他只是坦然道:“我記憶力一向不錯,認真看過的書,只要一遍就能說出九成九。”
蘇植沒有說謊,他修煉了《藥神經》之後,那記憶力確實達到了這種程度。
梁飛文盯著蘇植,他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只能讚道:“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還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梁飛文知道蘇植應該沒有說謊,因為要是蘇植在這種事上說謊,他只要找一本書過來,讓蘇植看一遍就能簡單試出他說的真假來了。
再說現在可是在錄口供,這段話記錄了上去,蘇植要是說謊,對他本人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梁飛文沒有再糾纏這事,而是又說道:“那晚有人能替你作證,你就留在方壺山自己的木屋裡面嗎?”
第130章 隱瞞事實
人證?蘇植搖了搖頭,“沒有,藥田只有我一個人。”
梁飛文當然知道蘇植不可能有證人,他問這個問題只是審訊的必有程式而已,他停頓了一下,等那警員記錄好之後,才又接著說道:“聽說你會武功是嗎?”
蘇植皺了一下眉頭,“會一點。”
梁飛文微微一笑:“你可不止會一點那麼簡單,我聽二灣村的人說就是出事那晚,你一拳就把一張板凳打散架了,是真的嗎?”
“是真的。”蘇植知道那晚有這麼多人看見,他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梁飛文誇張地哇了一聲,這在嚴肅的審訊中是不能這樣做的,但他偏偏故意這樣做,“你的功夫在哪裡學的?據我所瞭解的,能做到這點的也就只有頂尖的武術家又或者那些地下黑拳的拳手。”
蘇植道:“梁隊長,我會不會武功,這個與案子有關嗎?”
旁邊的警員出聲喝道:“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與案子有沒有關係,我們自然會判斷。”
梁飛文只是看著蘇植,希望他能給出答案。
蘇植想了一下說道:“讀大學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流浪的武術家,跟他學了幾招。”
梁飛文問道:“那個武術家的名字叫什麼?”
蘇植平靜地說道:“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
“那個武術家去了哪裡?你能不能聯絡到他?”梁飛文繼續問著蘇植杜撰出來的那個武術家的資訊。
蘇植道:“他四處流浪,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辦法聯絡他,不過他有我的聯絡方法,能聯絡到我。”
蘇植對此早有準備,他都說是流浪的武術家了,找不到人很正常,這樣的說法合情合理。
梁飛文一臉遺憾地道:“那太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著跟你師父學上兩手的,聯絡不上就算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學的是什麼武術嗎?”
蘇植拒絕道:“梁隊長,這個有違師門規矩了,我不能告訴你,如果你硬要問,我只能說我不知道了。”
蘇植壓根就沒有學過什麼武術,所以他不敢亂說,否則這梁飛文想法子試探他的功夫,那就麻煩了。
梁飛文臉上露出笑容,“沒事,武林上的規矩是這樣的,我能理解,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件事挺奇怪的,你說你跟著那流浪的武術家學功夫,所以才這麼厲害,我以前也有研究過格鬥技,知道華夏功夫都是從小練起,沒有十年是出不了師的?但蘇植你說你大學跟那人,那時你已經十九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