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下!”
某個兵士非常牛|逼的晃到了安寧的面前,伸長了脖子衝著安寧一陣呦喝,看他這意思是想著好好巴結一下這個新科狀元,也好日後讓他提拔自己一二唄!可惜他個新兵蛋子瞎了他的狗眼,居然為了巴結一個短命的陳狀元,而得罪了咱那長命千歲的禍害公主!
“嘟!小子休的胡說,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是在天子腳下,是哪個小賊居然敢算計咱們的陳大狀元呀!”
這安寧這一套話念的那個溜就別提了,渾然忘了那個算計陳世美的小賊正是她自己!
“讓小姐見笑了!小生的確不擅騎術,日後還真是要好生的練習練習了!”
嘎?這個一說話就會臉紅,一張嘴就咬文嚼字的酸秀才真的就是那個史上殺妻滅子的萬人恨陳世美?為毛他的那張臉看上去那麼熟悉咧?是他生了一張大眾臉還是咱在哪兒見過咋滴?
鬱悶鳥!本來想著要好生羞辱他一番的,眼下讓咱對著如此禮數有加,又掛著一臉親和笑容的白麵秀才下狠手,還真就有那麼一點不忍心哈!安寧眨巴著自己的那對小眼睛,怎麼也想不出會是這麼一個場景。
原本在心裡想的那些招數現下全都用不上了。讓她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張嘴閉口都之乎者也亂跑的小白臉下手,還真是有些難為她了。其實關鍵這問題還是出在他的那張臉上,因為他的那張臉活生生就是披了一張古代人衣裝的張浩的臉!
也難怪安寧先前會覺得這人有些面熟呢?一個跟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的臉,你說她熟不熟!
該死的,這人怎麼生的跟那個該死的張浩那麼相似?不會是那死小子也穿了過來,故意調戲咱吧!那事情就好玩了。管你是真的小陳,還是假的小浩!如果你小子敢犯到我手裡,老孃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在春天才芽,在夏天才開花!
“呵,沒什麼好笑的!老孃閃人了,你繼繼顯擺!”
這話聽上去雖然不好聽,可事實也的確如此!所謂的那跨馬遊街,不就是在顯擺自己中狀元了嗎?
既然是事實,那為什麼一干路人還拿他們的那衛生球眼直翻咱們的安寧公主?
“站住!衝撞侮辱了咱們狀元爺,還想說走就走?那也太無視咱們大宋王朝的律法了吧!”
嘎?這小兵絕對是沒有死過,甚至連死字怎麼寫也不知道,不然他不會在所有人看到安寧之後都倒抽冷氣的當口,還敢勇敢的衝出來為那個勞什子的新科狀元鳴那個不平!
“你叫什麼名字,這麼認真的兵,老孃收了!”
安寧習慣性向後一擺手,那意思是示意她身後跟著她的那些大人小人們,趕緊出來露個臉,把這個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新兵蛋子,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再放出來!免得他在大街上瞎晃,妨礙到咱們的安寧公主大人整人的雅興!
………【33、包黑子終於出現了】………
“閃開,閃開,新任開封府尹巡街了!”
嘎?這新任的開封府尹居然是個年輕的小白臉,難不成也是這一界科考裡出來的娃?那這娃的後臺根子一定不淺咧!科考一過直接就放了他一個三品的府尹,通常那些沒根子沒門子又沒有後臺的新晉考生們,都是要先從地方上的七品小吏做起。
這小生究竟什麼來歷?跟我們皇家沾親?還是跟那些後宮的娘們帶故?
“喂!這小子什麼來歷?年紀輕輕爬的不慢呀!”
安寧也不管抓了一個什麼人過來,反正隨便回頭一抓,連她逮過來一個什麼人都沒有回頭看,直接開口便問!
“嘎?就算別人不知道,公主也該知道呀!他就是公主跟王爺爭得面紅耳赤,也要調進京來的原郭鎮的縣公包大人呀!”
包大人?郭鎮縣公包大